“她這顯然是研究心臟的文章。”高釗誠嘆聲息了,首先是很惋惜小師妹沒有選擇普外的研究課題。
有人問:“心臟科的來了沒有?”
得讓專業人士分析下評價下論文。
“沒必要。”高釗誠說,是和一幫人看到論文的通訊作者。
是曹育東大大佬負責把關的論文,這個論文的質量必定上乘。
所有人埋頭閱讀。
“她這是研究病因嗎?”
“應該不是。”
“不是研究病因是研究什麼,是有什麼意義?”
醫學研究是要奔著目的去的,對心肌纖維化的研究不討論病因沒用,看這論文標題不是討論治療方案,所以,這論文是研究病因的,只是研究的方向和其他作者所想的不太一樣。
“她這討論的是心臟的先天結構因素與心肌纖維化的關係。”
每個生物體的器官可以說大體上相同但是必定有不同之處,這種微妙的不同是不是會導致一些微妙的結果。如此的課題探討在科研界並不少見。
問題是當深入思考下去之後,非心臟科大佬都能察覺到這個課題不好做。
“我雖然不是心臟科的,但是也知道,比如心肌梗死,發生心肌纖維化的地方肯定是和血管堵塞的地盤有關。那麼她研究的這個課題有意義嗎?”
“說明你真不是心臟科的人,也沒有認真看她的論文。”
後面這句話發出人的聲音,讓所有人唰掉頭,看見是誰說話後一片吃驚狀:
沉默的譚老師主動開口?而且說的話如心臟科的人說的?
“你是知道她發表論文了。”高釗誠批評他之前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