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忘……忘了我……我……我……從未……愛過你……”說完這句話，凌阮湘便徹底沒了呼吸。
“噗！”同一時間，蕭琳琅亦是一口鮮血噴出。
“來人，傳太醫！”
皇上連忙喊道，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兒子，便是犯下重罪，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在這慌亂之中，凌阮湘的一番話，依舊是驚呆了眾人，其中最為震驚的，便是方卿婉。
上一世，自己被凌阮湘所背叛，被蕭琳琅利用，直到重新醒過來，她都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一個“情”字。
沒想到，在這背後竟還藏著這般原因。
難怪，難怪凌阮湘無論如何都要殺了自己，奪得皇后之位，難怪她非要奪走安歌安流的性命。
“婉兒！婉兒！”
蕭懷瑾的呼喚聲中，方卿婉直直向後倒去。
之後，便再也沒了意識。
……
“婉兒……婉兒……”模模糊糊中，方卿婉聽到有人一直在耳邊叫自己的名字。
睜開雙眼時，一陣白光突然襲來。
下意識伸手擋住，再放下手背的時候，方卿婉只感覺到自己身體很是輕盈，就彷彿飄在空中一般。
放眼望去，皇城城門之外。
蕭懷瑾身披戰甲，騎於馬上，劍指方向，是黃袍加身的蕭琳琅。
怎麼回事？蕭琳琅逼宮成功了？
這個念頭剛出現，方卿婉便看到從蕭琳琅身邊出現的凌阮湘。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凌阮湘身著鳳袍從蕭琳琅身後走了出來。她不是……死了？
一瞬間，所有的記憶交叉閃現，方卿婉雙手抱緊腦袋，突然意識到，自己回到了上一世。
“蕭懷瑾，你這是要造反嗎？！”
怒吼之聲下，蕭琳琅站在城門上方，雙手背在身後，緊皺眉頭，很是不耐。
“呵，”蕭懷瑾一如既往地孤傲，眼前的他看起來清瘦很多，背影中更多的是一絲寂寥，“蕭琳琅，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