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哥兒!”
尉遲寶琳嚥了下口水,艱難道:“咱是不是在潤色潤色?”
剛才他一直在後面,看的清楚,要是就這麼送上去,以陛下脾氣,這還得了?
“不潤,就這麼送上去,陛下要是治罪本侯認了。要是真按照他這麼幹,我還幹個屁啊,還不如回家帶孩子去,省的看著鬧心!”
他說完話猶不解氣,大罵道:“想錢想瘋了,你說說事情能這麼幹嗎?人心還要不要了?”
“我還不管了,誰愛幹誰幹去。”
“反正這天下是他的,愛咋地咋地,乾脆完犢子得了.............”
姬松罵的興起,卻吧尉遲寶琳嚇的辦死。
連忙出門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裡。
“好我的哥哥啊,您不要命了,這話是你能說的?要是被有心人聽到,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就當弟弟求您了,您高抬貴嘴,就當可憐可憐弟弟行不?”
姬松沒好氣道:“瞧你那點出息,多大點事,還整日說什麼打遍長安無敵手,我看你就是吹出來的。”
“還無敵手?我看怕是誰都打不過才是。”
姬松這嘴太損了,尉遲寶琳生無可戀地直接蹲在地上不說話。
他算是明白了,要不等姬松把氣全撒出來,誰來了也沒用。
這事傳到陛下耳中,他不知道姬松會不會出事,但自己絕對會被自家老子打死,誰讓自己是當事人呢。
“行了,別蹲這了,好歹也是堂堂縣太爺百里侯,被人看見成什麼樣子?”姬松怒道。
“這封信用八百里加急送出去,警告你,要是敢改一個字,看我怎麼收拾你。”
尉遲寶琳翻個白眼,就當沒聽到。
“給你說話呢,聽到沒有?”
尉遲寶琳被踹了一腳,這下他脾氣也上來了,怒道:“行,您是大爺,我勸不住你,愛咋咋地,我還不管了。”
說完就將奏章揣道懷裡,氣沖沖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