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姬松眼神有些微眯,只聽楊老夫人道:“但都被打發了,武媚根本就不見,我們也不會告訴他們南方的事情。聽說那倆人託人去了南方,但卻被媚兒戲弄一番又打發回來了。為此他們還來過這裡找我那侄女的麻煩,但最後被你那大兒媳給教訓了一頓,之後也就不敢來了。”
“不過.”
這時柳娘遲疑道:“不過長安市面上有流傳出媚兒一些不利的訊息”
“是他們做的?“姬松面無表情道。
“不知道!”
姬松根本就沒打算知道是不是他們做的,這些足夠了!
“老二!”
“家主!”
“你去下處理一下!”
“是,家主!”
楊老夫人心中暗驚,姬松雖然不曾顯露什麼,但偶爾出現的一絲威勢卻是讓人心驚,這就是徵西大將軍的威勢?
那開始數十萬啊,聽說都殺的血流漂杵了。
“這樣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要老身說,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但姬松卻搖頭道:“那就是踩到鞋子上的死老鼠,既噁心人也膈應人,既然不知進退,那就沒必要顧忌什麼了。”
楊老夫人想說什麼,但卻被柳娘攔了下來,朝她搖了搖頭。
“行了,天色不晚了,我就先走了。等今日回家大宴,您二位可不許缺席啊!”
“那哪能啊,肯定是要去的,不然我那妹妹可不答應!”
“嗯,那就好,走了!”
直到姬松離去,當柳娘關上大門,楊老夫人這才道:“你為何阻止我?要知道他們再怎麼說也是媚兒的親哥哥,實在不宜做的太過!”
“您啊,怎麼從草原回來反而變的心善了?當年要是有人敢這麼對您,早就拉出去餵狗了。”柳寧翻個白眼道。
“嘿,你還來勁是不?”
楊老夫人臉一黑,說著就要抽打,柳娘趕緊跑開。“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瞧把您急的!”
“你到底說不說?”
“說說說,說還不行嗎?”
柳娘重新坐下,嘆道:“松哥兒什麼性子您還不清楚?那是將親人看的比什麼都重的人,現在讓他知道竟然有人敢散佈流言攻擊媚兒,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還得了?媚兒他是真的當女兒在養,什麼樣的弟子能得到媚兒這樣的待遇?”
“這事啊,我們還是不要管了,松哥兒做事從來都有分寸,不會有事的。”
聽完柳孃的解釋,揚老夫人一愣,隨後嘆道:“唉,算了,此番回來他身上的威勢就是老身看的都心驚不已,就是當年處羅可汗也比不得萬一。”
“那當然了,處羅哪能和松哥兒比?到底是我漢家百年難遇的英才,豈是他們能比的?”柳娘充滿驕傲道:“也就是我老了,要是年輕那會兒說什麼都不能放過這樣的男兒!”
“呸!要點臉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