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怒氣沖天的喬師望,他反而鎮定下來。事情反正已經做下了,現在擔心一點用都沒有,只是希望那位看在自己盡力的份上拉自己一把。
“大都督何出此言啊!”
看著裝傻充愣的許敬宗,喬師望氣的臉色發青。
“別給老子裝蒜,現在,立即,馬上將那些人放了,不然本都督也保不住你!”
面對色厲內荏的喬師望,許敬宗突然笑了。原來他也有怕的時候啊!
“你笑什麼?”
喬師望皺眉道。
“沒什麼,就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
許敬宗搖了搖頭,道:“大都督如此撞進長史府,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抓人的命令可是您下的,下官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
“何況,那些將士立下如此功勞,豈是能說放就放的?”
“你........”
指著許敬宗,喬師望發現自己看走眼了。這哪是什麼綿羊,分明就是一頭餓狼啊!
“你到底放不放?要是放了,此事到此為止,不然........”
但許敬宗卻眉頭一挑,不解道:“不然如何?”
“好好好!”
喬師望徹底怒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難道真以為他許敬宗是個人物了?
“來人,給我搜,誰敢阻攔,殺無赦!”
譁!
身後的親兵抽出橫刀,眼看就要闖入後院,而那些人就被關押在後院的地牢中。
“喬師望!你大膽!”
許敬宗突然曝起,厲聲道:“我乃陛下親命的北庭長史府長史,總覽一切民生,緝盜乃是本官分內之事,這裡灌容不得你放肆!”
“全都給我讓開!”
他揮退長史府官員,做一個請的姿態,笑道:“人就在後院地牢,您想要放人請自便!”
“但本官卻要提醒大都督一句,當初陛下可說的清楚,都督府無權過問長史府事意。你今日要是將人放了,本官職小力微,不敢阻攔,也阻攔不了。”
“但你今日擅自帶人闖入我長史府,是想幹什麼?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