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姬先成也走了出來,當看到外面的美景後不由得喃喃道。
“你看,昨日我剛說了那事,今日風暴就停了這豈不是說老天都在幫我們?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王玄策湊到姬先成跟前小聲道。
“做夢!你想都不要想!”
翻個白眼,也不去搭理他,轉身就去組織眾人收拾行囊準備上路。
接下來的路程極為順利,有著乃日帶路,他們總是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一處避風的棲息之地。或是山洞,或是山谷,又或者是一處凹地。
姬先成默默看著,每到一處地方他都會詳細地畫下來。這些都是用金錢買不到的經驗,或許以後還能用到也說不定。
王玄策看著也不問,只是臉上的笑意多了起來!
終於,在下次風暴來臨之前,他們總算是走出了山道。看著眼下豐美的草原,他們一時間竟然痴了。但其他人可不管這些,將士們大呼小叫地朝草地跑去,就好像是重獲新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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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州,崖州。
原本這裡只是一處小港口,但自從明州港越發繁榮之後,這裡就成為一處水師的臨時落腳點。加上這裡港口地勢不錯,崖州刺史也是有眼光的,竟然在此處建立了一座中型港口, 專門為過往船隻停歇補充物資之用。
還別說,這樣一來,這裡還真繁華了起來。每年的稅收逐年上漲,聽說皇帝都下旨稱讚了幾次。
崖州刺史正是那嶺南無冕之王馮盎的次子馮智戴,馮盎在武德五年的時候被李淵冊封為耿國功,荊州都督,授上柱國,高州總管。其轄地正是後世的廣州,蒼梧,朱崖之地,而這崖州正在其管轄之內。
“下官參見郕國公,有失遠迎,還望郕公恕罪!”
馮智戴將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說是害怕也罷,說是假裝也行。但這個時候他們這個嶺南的無冕之王卻是不願去得罪手握重兵的姬松的。
來的時候他父親馮盎已經交代過了,對於姬松一定要慎重,此行大軍雲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千萬別讓姬松抓住他們的把柄!
“馮兄不必多禮,在長安的時候本公和你父親也算是有些交情,咱們就不必見外了!”
馮智戴聞言也笑道:“郕公之名在下也是聞名已久,只是這麼長時間無緣一見,甚是憾事。當初父親從長安回來對郕公可謂是推崇備至,說大唐有郕公,乃是天幸!”
“哈哈,馮公卻是過譽了。我一閒人哪裡能得馮公如此讚譽?這次被陛下趕鴨子上架,不得不來海上走一遭。這次來你地盤上,還往馮兄多多配合才是。”
馮智戴惶恐道:“郕公多慮了,在下也是大唐的崖州刺史,朝廷之命在下自當遵從。來時父親還說要是我敢給郕公拖後腿,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
姬松聞言一笑,這話也就聽聽就行,真當真了那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