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帶下去的老師,松贊干布面露堅定,想了下,就朝使館走去。
在祿東贊走後,王玄策和姬先成倆人相對無言。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誓死不從,然後讓馴鷹帶著書信求求援。只要吐蕃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就絕不會殺他們。
二,答應祿東贊給松贊干布治病。但這肯本就是養虎為患,先不說治不治的好,就算治好了,他們會放過自己嗎?
未必吧?
「啟稟少卿,吐蕃贊普正在門外求見!」
就在他們糾結的時候,門外護衛突然進來說道。
王玄策一愣,但隨即就笑了起來!
姬先成不明所以,惱怒道:「笑什麼笑?這都火燒眉頭了還有心思笑?」
「當然要笑,不但要笑,還要大聲的笑!」
王玄策不管姬先成的臉有多黑,自顧自地大笑著。隨即指著外面道:「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此時祿東贊已經被下獄了。而松贊干布前來,不為其他,就是來道歉的。」
說完就轉身大不朝外走去。姬先成擔心出什麼意外,也連忙朝外走去。
當來到門外,只見堂堂松贊干布獨自一人站在門外,身邊連個護衛都沒有,雙手還捧著荊條,這倒是讓王玄策和姬先成有些哭笑不得!
「負荊請罪?看來贊普對我中原典故還有些瞭解。但本官現在只想看到祿東贊那老賊的人頭,不知贊普能否滿足本官這個小小的願望?」
聽到王玄策的話,松贊干布雙手緊握,片刻後卻笑道:「潁川侯卻是說笑了,我老師也是為了我這個不肖弟子,要是潁川侯心中有氣,就儘管朝本贊普來就是。」
「還請看在我老師一片忠心的份上,繞過他這次!」
說完驚荊條上舉,一副任打任罰的模樣,讓王玄策恨的牙癢
癢!
「贊普要是無事就離去吧,本官現在可是你吐蕃的囚犯,還是不要髒了贊普的腳才好。」
說完理都不理松贊干布就朝裡面走去。
「只要你答應不在追究此時,本贊普可以決定答應你一個條件..........」
「三個!」
王玄策驀然轉身,笑吟吟地看著面色宛如醬紫的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知道自己被耍了。自己明擺著上門挨宰,人家要是能放過才怪!
但三個條件?
「不可能!最多一個條件,並且不能危害吐蕃,不然咱們就魚死網破!」
松贊干布擺出一副滾刀肉的做派,但王玄策卻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