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可能的,宮裡傳出陛下是在和家主切磋,但皇帝和一個臣子切磋,呵呵,這是當我們是傻子呢!我敢肯定,或許在某一時刻,陛下已經起了殺心,只是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何事,讓家主安然歸來。”
大牛和劉老二不可思議地看著姬呂,想要知道這是不是再和他們開玩笑?
“吩咐下去,讓長安的暗子都動起來,都給我仔細盯著各方,誰要是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有動作,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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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東市,一座不起眼的酒樓中,李靖穿著便服,對面坐著程咬金。
“今日陛下和姬松在宮中金吾衛校場動刀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這絕對是一個不好的訊號。連姬松那小子陛下都起的懷疑的心思,我們如何?”
程咬金此事沒了往日的大大咧咧,皺著眉頭道:“不應該啊,以那小子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不可能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
“陛下這幾年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猜忌和暴戾之心越來越盛。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有所行動,姬松決不能有事,他是我們最後的退路。並且這件事不能讓他參與,就連知道都不能知道。”
程咬金眼神有些飄忽,李靖瞪了他一眼道:“這個時候你可別給我打馬虎眼,我們不是要做什麼,而是應該讓宮裡哪位知道,我們絕不是任人宰割的。”
“這件事我不參與,但你放心,我老程雖然混蛋,但也絕不會說出去。”
說完就站起來準備離開,等走到下樓的樓梯時,看了李靖一眼,嘆道:“我們都老了,沒到最後時刻,沒人敢真的選擇,你,好自為之吧!”
等程咬金離去,李靖坐在桌前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沒說錯吧,這老東西就是個滑頭,再說了,這件事還沒到那個時候。我勸你還是別動的好,我已經將家中的庶子送去了登州,你也多多準備下吧!”
李績,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面走出來坐下!
“陛下越心越來越不可控了,雖然還沒到最後時刻,但該有的準備還是要有的。我們的船隊現在已經在當初遠航艦隊落腳的那座島嶼上建立了營地。現在哪裡已經有數千人了,和我們有關係的每家每戶都有將人送過去。”
“等到明年開春,就立即啟航,給後來者打前站,這才是我們真正的後路啊!”
李靖一愣,不可思議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你們.......”
李績翻個白眼,沒好氣道:“就你以前那樣,什麼事都不沾的性子我們敢說嗎?要不是今日你約我們出來,又說出那一番話,這件事我絕不會說出來。”
李靖面露苦笑,沒想到他自以為的處世之道竟然差點讓自已沒了後路,還真是........
“那現在又怎麼說了?”
李靖嘿嘿一笑:“這不是希望你給弄些人嗎,你當年手下可有不少好手,弄來千八百人的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
“哈哈哈,原來老夫竟然還有點用處!”
李靖收住笑聲,沉聲道:“這件事我參與了,但我那幾個兒子太過顯眼,但孫子輩卻沒什麼關隘,隨後有訊息我會告訴你的。”
李績點點頭,笑道:“好,那我等你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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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松這一覺睡得可謂是天昏地暗,短短一天的交鋒,卻是讓他費盡了精氣神。看似事情過去了,但他卻知道,這事沒完!
當他在床上呆坐半晌,突然肚子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