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真是瞎了眼啊!
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
只是越發堅定心中的想法,我苟氏雖然弱小,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就算死也要撕下你一塊肉。
“噗通!”
苟興直接跪倒在地,對姬松磕頭道:“還請侯爺饒苟氏一命,在下任由侯爺處置.......”
姬鬆放心手中的事物,轉頭看向苟興,這個讓顧延之都沒什麼辦法的人。
“咦?這話從何說起?”
姬松似笑非笑坐在大牛搬過來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苟興道。
“難道是犯了什麼事?貪汙?瀆職?還是說偷稅漏稅?”
苟興連忙搖頭,自己又不缺那點錢,不至於為此冒險,稅收都是專人處置,自己就是想,也沒機會啊!
看到苟興搖頭,姬松好似想到什麼似的,滿是不可思議道:“不會是.......”
他做了個殺頭的動作,意思一言而喻。
“怎麼可能?就是給在下十個膽子也敢造.....這樣做啊!侯爺不要開玩笑了。”
苟興當然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他眼睛一縮,連忙否認道。
他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將裴氏要自己做的事全都像倒豆子一般全部抖了出來。
太嚇人了,這就是長安勳貴的做派?
這他孃的動不動就給人安上造反的名頭?
看樣子今日要是不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覆,就別想走出這個院子了。
姬松沒想到對方這麼不經嚇,還沒怎麼滴呢,,就投降了?
就這?
其實倒不是苟興太慫,而是姬松的名頭太嚇人了。
他也許自己都不清楚,此時他的權勢有多大。
造船廠掌握出海命脈,書院是他的底蘊,兩港官員,還有書院派官員都以他為首。
小姨是大唐第三人,還和皇室關聯甚多。
這樣的人在長安那個一磚頭下去都能砸到勳貴的地方,加上他平日都很低調,也許不是很起眼。
但到了地方,那可真是通天的人物,不是誰都惹的起的。
“你是說裴氏要你慢慢侵蝕明州官員,然後為他所用?”
姬松沒想到裴氏原來打的是這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