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動心?”謝廉好奇道。
姬松不以為然,說道:“對於那些牆頭草,有什麼好可惜的?再者說了,我一個侯爺,要他們做什麼?沒必要。”
謝廉卻有些不死心,沒好氣道:“那你就準備混吃等死?就沒有一點抱負?”
“抱負?”姬松曬然一笑。
姬松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謝叔,你說小侄要是請陛下修建一所書院怎麼樣?”姬松笑道。
謝廉一愣:“書院?”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說的好好的,怎麼想起建書院了?
姬松卻不解釋,抬眼望天,眼神中露出些許精光,期許道:“一個人能有多大的抱負?就算是終極一生,也難逃人亡政息。”
謝廉還是一頭霧水,但攸寧卻想到了什麼,在謝廉耳旁小聲說了幾句。
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激動起來:“你是說...............學生?”
笑著點點頭,隨後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姬氏學堂前車之鑑不遠,他對將來充滿了信心。
接著,他和謝叔說起來其他的事情,一時間倒也其樂融融,攸寧不時插上幾句,惹的倆人大笑不已!
很快,到了給老杜換藥的時間,杜荷親自來請,跟謝叔和攸寧交代了幾句,讓他們轉告阿孃不要擔心,等過幾日就回去,讓她安心就是。
和杜荷一起走著,他詢問道:“昨夜杜伯伯可有異常?”
“還好,就是小解的時候有些麻煩,又不敢亂動,只能在榻上解決,就為這還被老頭子罵了一頓。”杜荷苦笑道。
“喲,能罵人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嘛!”姬松有些意外。
杜荷很高興:“確實不錯,至少睡覺和吃飯沒問題了,人也精神了不少,罵起人來也中氣十足。”
被罵還喝麼高興?姬松無語。
來到房間,姬松馬上就聞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他點點頭,看樣子沒有把自己的吩咐打折扣。
用酒精消了下毒,就給老杜開始換藥,順便檢查下他的傷勢恢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