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臂士兵看到趙蕩親自去照顧母親,立馬就放心下來。
姬松不去管這些,因為他已經看到前面迎接大軍的人了。
“回去吧!”
姬母看著兒子走遠,拍了拍攸寧的小手說道。
“松哥兒他黑了,也瘦了............”
攸寧低聲道。
姬母沒有再說什麼,這都是關中男兒的命啊!
“前面騎紅馬的就是好畤侯?”
李承乾吃驚地指著姬松對一旁的李綱問道。
也不怪李承乾吃驚,實在是在他的記憶裡,松哥兒從來都是風度翩翩,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好似從來沒什麼事能夠讓他動容似的。
但現在呈現在他面前卻是一個,匹夫粗糙,稜角分明,黑黑的面孔,髒兮兮的衣甲,這簡直和他記憶中的完全是兩個人。
“不錯,正是老夫那不成器的弟子!”
李綱做為禮部尚書,這次也是主要的迎接人員,太子只是做為一個態度而已!
他苦笑著說道:“他本來是不必上戰場的,但你父皇卻硬生生的將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變成了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將軍。”
“不知道松哥兒這個樣子,是不是他想看到的。”
李綱雖然對於自己的弟子能有此成就非常高興,但對李世民這個皇帝還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就是看不慣!
人家好端端的在司農寺準備大展身手,你卻讓人家去草原上砍人?這是人做的事兒?
李承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在那裡獨自尷尬。
還好李綱也知道適可而止,哼了一聲,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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