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冷哼一聲,就甩袖離去,只留下尷尬不已的姬松站在中間。
城樓上的混亂很快就引起了下面百姓的注意,謝廉一家此時也在朱雀門前觀看歌舞,他們離得近,隱約可以看到城樓上的人影。
姬松所站立的位置,剛好將半個身子露出城樓之外。
謝寬此時正被下人駝在肩膀上,看的比所有人都遠。
他看到城門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剛開始還一位看錯了,揉了下眼睛,確認沒看錯之後,就揮起自己的小胳膊對城樓大喊道:“松哥兒,松哥兒,是我啊!”
姬松此時正是尷尬,卻聽到好像有人叫自己,就扭頭看了下城下。
當看到是謝寬時,有些意外,但還是對他揮手示意了下。
“爹爹,我看到松哥兒了。”謝寬激動道。
“不會是看錯了吧!”謝寬剛才的舉動可是嚇了他們一跳,看到那些禁軍沒什麼異動,這才安下心來。但是又聽到兒子的話,有些不通道。
“真的,真的,剛才還對我揮手了呢!”謝寬看到爹爹不相信自己,有些著急道。
“老爺,真的是松少爺,剛才小的也看見了。”駝著謝寬的下人也對謝廉說道。
“爹爹,應該就是松哥兒,上次他來信說是接到了朝廷的赴宴邀請,他今晚不出意外的話,就在上面。”就在謝廉遲疑之時,悠寧卻對謝廉說道。
“寫信?我怎麼不知道?”謝廉疑惑道。
“我.............”剛才她聽到姬松的訊息正高興,也沒多想,就脫口而出。
這時才想到自己和松哥兒通訊爹爹是不知道的。
謝廉一問,她立馬就臉紅到了脖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陛下有旨,今夜有元宵詩面世,願與百姓分享!”
就在悠寧不知所措之際,一位宦官在城樓上大聲宣佈道。
謝廉一時也被吸引,顧不得女兒,只是狠狠道:“等會找你算賬!”
“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
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
遊伎皆穠李,行歌盡落梅。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好個‘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沒想到他自上次的《涼州行》之後又有如此好的詩作傳出。”謝廉作為太學博士,學問是沒得說的,只是誦讀一遍,就將其中意思理解的七七八八,不由的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