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辦?”
“偶爾做一次還是可以的。”說著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兩人歇息了會兒,這才感覺到肚子不是那麼漲了。
於是,就來到花園散步消食,飯後不適合做劇烈運動,緩步行走一會兒最好。
“聽說上次你在長安可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一首詩,竟然引的長安紙貴。
那真是你作的詩?”平陽公主有些好奇道。
姬松翻了個白眼,道:“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
“那不就得了。”
兩人走了一段路,就來到涼亭坐下。
平陽公主看著姬松,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可知這次宴會將你這個小小的男爵叫來?”
“不是所有有爵位的都要來嗎?怎麼?這裡面還有什麼說道?”姬松疑惑道。
“說道?這倒沒有,不過,按照常例,一般只會要贏伯爵以上的爵位。”平陽公主笑道。
姬松越來越感到一股陰謀的氣息傳來,突然他站起身來,頭也不會地往外走去。
“喂!你幹什麼去?”
“小侄突然偶感風寒,怕唐突了各位貴人,就不去赴宴了,還請小姨代為請假。”
“哦,也行!不過,聖人親點,不去可就是抗旨了。”
李秀寧也不阻攔,只是擺弄這自己的指尖,漫不經心地說道。
“譁!”
“嗯?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生病了趕緊去看太夫,放心,我會一字不露的秉明父皇的,你放心去吧!”
平陽公主看到姬松又回來了,卻絲毫不感到驚訝,故作吃驚道。
“哦!剛才竟然忘記我自己就懂醫術,發現並不礙事,所以就不勞姨娘了。”姬松毫不做作的平靜道。
“呵呵!我現在有點明白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波瀾不驚了。”
“哦!洗耳恭聽!”
“你就是臉皮厚,比長安的城牆都要厚!”
“多謝誇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