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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堂,他方才明明就躲在禪院東南方的那座亭子下觀望,想不到這一眨眼的工夫,其人便像是人間蒸發了般,再無一絲蹤跡可言。
那座亭子乃是昔日瓊江亭坐落的位置,只不過今時的格局,卻是與昔日隱隱有所不同。
那亭子被人重新翻修過,雖然依舊保留了一絲昔日的詩情畫意,但不知為何卻隱隱給人一種古怪的矛盾感。至於這矛盾感究竟出自哪裡,一時半會丁勉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感覺矛盾。
寧溪海眼神吃驚地從亭子的方向移開,隨即快速掃向了站在禪院之中,一直觀看他與丁勉交戰的那八人,“咦...不是他們出的手?”
“直娘賊的...居然是法陣?”
此時的丁勉,情不自禁地開起了冥王之瞳,他這才知道那抹古怪的矛盾感,究竟是出自何處了。
整個亭子看似與普通的亭榭沒什麼兩樣,可支撐亭子的柱子,以及亭沿瓦礫下,卻是隱藏著一根根氣機森然的白骨。
絲絲灰色線條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方巨大的中空灰柱。從遠處觀望便像是一口巨大的深井般,一直延伸到地下不知多少丈。
“難不成那妖物便隱匿在了這座亭榭之下?”
此刻的丁勉在看到由無數黑絲組成的灰柱之後,心中隱隱有了計較。
隨即他用冥王之瞳迅速向四周掃視了片刻,整座蘭若寺除了那座亭榭之外,並無其他詭秘之處,當下他便將目光定格在了寧溪海的身上。
那座法陣他是闖定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要先解決到寧溪海這個麻煩,才能下去一探究竟。
“亮出你最強一劍,也算是為你的修途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無窮無盡的殺意,瞬間籠罩住了滿臉陰鬱的寧溪海。飄蕩在他周圍的花瓣,頃刻間全部被粉碎了一空。丁勉的令天殺意傳承至荒古,此霸烈殺意一出,寧溪海整個人瞬間如墜萬丈深淵,渾身汗毛都隨之炸了起來。
“你給我記住了!我寧某人遲早會取你項上人頭的!”
丁勉強加在他身上的霸烈殺勢固然令他心神狂突,但他也絕非等閒之輩,他有他的堅持。
他要去救張玉堂這個初踏儒道的書生。在如今這方天地,能真正秉持聖儒之道之人,是少之又少了。哪怕對方已經身隕,他也要找出對方的骸骨。
一股驚人的劍意,從寧溪海身上掠出,在粉碎對方強加在他身上的霸烈殺勢後,只見他身影一閃,直接躍到那座亭榭下,旋即整個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呵...還算有幾分儒道真意存心!”
寧溪海的動作,不由讓丁勉隱隱高看了他一眼。平心而論,丁勉也不想見死不救,更何況那還是一個儒童境的書生。寧溪海此番抉擇,倒是為他省去了一些麻煩。
八人中的其中一位開口道,“宗主!我們要不要等會再下去!如果那妖魔真隱匿在了亭榭之下,勢必會對此人出手,姑且先讓對方與那妖魔拼出你死我活,我們再下去也不遲!”
“不!此人雖然性情偏執,但對除魔衛道卻是極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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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妖魔的威脅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