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丁勉陰身所蘊含的明王真意,並非某一單純的明王之韻,而是集勇、智、空、慧、真與一體的明王共主之韻。尤其是在他故意將自身所蘊含的明王真意引出體外之後,讓其對眼前陰毒箭矢所化的囚籠更是本能的生出一種瘋狂的毀滅之念。
“轟轟轟...”
幾人皆是拼盡全力,悍然撞向了將自身困住的囚籠。
霎時間,整個冰炎湖上空盡皆迴盪起了仿若恐怖雷音的撞擊之聲。佛光四射,陰毒流竄,一股股夾著“嗤嗤...”聲響的白煙,夾雜著令人作嘔的惡臭,攝人心魄間,直接從困住各自的囚籠之上飄掠而出。場景之詭異,堪稱百鬼夜行,鬼哭狼嚎下,盡顯地獄之慘像。
“直娘賊的...這囚籠怎會這般堅固?”心思發狠的丁勉眼見拼盡全力的一記,僅僅只是令陰毒箭矢所勾布的囚籠晃動了幾下而已,並沒有給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心中頓時變得有些發急起來。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這些陰毒箭矢組成的囚籠,其作用並非要將他們的陰體腐蝕一空,而是趁機拖住他們前進的腳步。
也不知這是蟒八留下的後手,還是它臨時起意之作,誠然它的目的已達到了。無論丁勉幾人怎麼將囚籠撞擊的嘎吱作響,其根本已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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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如城牆,毫無一絲崩塌之像。
邪僧丙木、四大獸王他們此刻也忽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氣急敗壞的暗暗將蟒八的祖宗十八代盡數問候了個遍。
“阿彌陀佛...這陰毒的爬蟲整出來的陣勢,當真惡毒至極。就知道暗中使絆子,若是真刀真槍的和貧僧打上一場,佛爺我定然將其打成一副豬頭!”邪僧丙木嘴角之上赫然泛起了一絲氣急敗壞的瘋狂,眼眸中的凌厲殺氣幾乎快凝聚成行了。
巨獠豬王十分尷尬的眼角狠狠一抽,趁機不滿的喊道,“額...大師你這比喻有些欠缺啊!豬頭怎麼了,依我看沒有比豬頭更俊俏的了。要打也是將其打成驢頭才是...”
紅衫驢王一邊瘋狂的衝擊著眼前的影箭囚籠,一邊憤憤不平的朝前方的巨獠豬王吼道。“你大爺的!老子好好的撞擊自己的囚籠,招你惹你了...”
“哈哈哈...”
沉侵在猛烈撞擊中的丁勉等人不由被這二人的話給逗的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拌嘴,有這力氣多衝擊幾下眼前可惡的囚籠不好嗎?不過貌似他們現在如何瘋狂地衝擊囚籠,便好似一雙鐵拳轟擊在棉花上一般,氣勢倒是十足,就是不能將這囚籠轟擊的四分五裂 ,哪怕僅僅只是一方缺口也好!
《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了,否則我們這些人非得被這陰毒箭矢組成的囚籠給活活拖死不可。》此時的丁勉不斷地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只有心靜了,他才能想出脫困的辦法。
有道是病急亂投醫,方才他只是本能的被明王真意驅使著去破壞困住他的囚籠,此刻一經沉侵心神,他卻隱隱從中察覺了一抹氣機隱晦的空間波動。
這正是九字真言中,“在”字真言所牽扯出的意境,其中蘊含著些許地、火、水、風、空等五元的氣機。天地之勢本就玄之又玄,人力在這等大道意境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修者之旅,便是不斷超脫自我,模擬、融入天地大勢的過程,所有的術法之爭,皆是天地氣機所引發的碰撞。
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可走。其一, 將衝鋒在前的鬼王聖碑殘片召回到他的身側,借天雷狂暴之勢粉碎困住他們的囚籠。其二,以九字真言之勢破之。
第一種方式明顯有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他倒是對天雷之力毫無畏懼, 畢竟這鬼王聖碑殘片已經認他為主,由其引發的天雷之力自然對他造成不了絲毫的傷害。
然而邪僧丙木他們便不一樣了。雖然眾人之間已經結成了四象吞靈陣,但是鬼王聖碑殘片堪堪只是聽從他的號令而已,而其引下的滾滾天雷可不會管這些。它們只會識的鬼王聖碑殘片,對邪僧丙木這些外人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也是丁勉遲遲不肯將鬼王聖碑殘片召回的主要原因之一。否則即便是眾人有東方藥師佛佛韻罩體,也難以抵擋這等狂暴的天雷轟擊。非是東方藥師佛佛韻比天雷弱,而是術業有專攻而已。
《看來只有第二條路可選了!》一念至此,丁勉當即以明王真意替代金剛薩埵降魔咒,雙手瞬間結成了內狂獅印。他要用九字真言中的“者”字真言意境,去分化、切割眼前困住他的囚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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