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問說到這裡一頓,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任煙雨,叫伯父他有點開不了口。
“我叫任煙雨,熊前輩,我們三個之間各交各的……”
任煙雨自然看出了熊問的尷尬,連忙出聲說到。
“行,煙雨,我先把你看看傷勢。
你說說你的情況吧,也省得我浪費時間一點點研究。”
熊問走到了任煙雨身邊,詢問了起來。
任煙雨隨即便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他倒是沒有說自己在盤武秘窟前受傷,只說自己是在外出歷練的時候,被一種靈獸傷到了,身中劇毒一拖就是十幾年。
聽到任煙雨的話,熊問伸出手來,輕輕在任煙雨指尖一劃,一滴赤紅色帶著刺鼻惡臭的鮮血,便落到了他的手指上。
任飛眉頭一皺,提起鼻子嗅了嗅,道:“爹,你的血怎麼會變得這麼臭,以前雖然也有毒腥味,但也沒有如此濃烈啊!”
“我也不知道,最近就是這樣,或許是毒傷發作過於嚴重吧!”
任煙雨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到。
熊問此時正將任煙雨的血液放在鼻子下面嗅著,表情先是有些嚴肅,隨後猛地一驚。
任飛看著熊問表情一驚,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要說他不緊張那不可能。
即便熊問是宇文問素的徒弟,但終究不是宇文問素本人,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擔心,生怕聽到一句“這病治不了抬回去吧”。
“這血液當中,怎麼會有五花清骨丸的味道,難道是我聞錯了嗎,這丹藥的練法,明明是我師父的獨門丹方才對!”
熊問驚訝了半天,突然嘀咕出了這麼句話來。
任飛知道自己是虛驚一場,沒好氣地道:“師兄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五花清骨丸是你師門的獨門丹方?”
“是啊,這藥連我都沒學到,只有我大師兄二師兄他們才會。
咦,難道你見過他們,或者你見過我師父?
你如果見過我師父,怎麼不找他救你父親?”
熊問神色怪異,疑惑的望著任飛。
任飛苦笑一聲,道:“我要是見過你師父,早就求他救我爹了。
這丹藥是另一位前輩煉製的,她叫月靈婆婆,她老人家不會是你的師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