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裡等了五天,洪瑞傑認為任飛已經死在了蛇窟當中,本來都準備走了。
玉天石卻認為應該多等一下,所以才堅持著沒有離開。
現在見到任飛出來,二人自然是滿心歡喜的跳了出來。
任飛看了一眼二人,將重嶽劍往胸前一橫,道:“你們兩個真是和狗皮膏藥一樣黏人,看來我想要離開這裡,只能先將你們二人擊敗了!”
“哈哈哈哈,擊敗我們二人!!!”
玉天石發出一聲爆笑,彷彿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
洪瑞傑也是大笑一聲,隨即將長槍抖了抖。
“廢話少說,我在這裡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任飛懶得與二人鬥嘴,實力大進他,選擇了主動出擊。
見任飛膽敢率先發動攻擊,玉天石和洪瑞傑冷哼一聲,隨即便各自施展武技,聯手迎向了任飛。
三人瞬間接觸,戰成了一團。
任飛的穢土葬煞劍,練得已經是相當純熟了,只不過短時間內還沒有晉級第二重境界,無法為劍法附加上更多的煞力。
不過光是依靠劍招帶來的強大力量,他以一敵二之下,也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反倒是玉天石和洪瑞傑越打越心驚,因為他們在任飛的重劍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無匹的恐怖巨力。
與任飛有過數次交手經驗的玉天石,感受最為明顯,五天前他的力量只比任飛小了少許,但此時再戰,他竟然根本無法抵禦任飛的強大勁力。
任飛的劍法,如同山嶽一般沉重,連他向來引以為豪的剛猛刀法,竟然都無法抵擋。
刀劍連續碰撞,玉天石的身形倒飛而回,雙臂被震得一陣痠麻。
洪瑞傑還是第一次和任飛交手,他的長槍如同海潮一般,攻勢連綿不絕。
但任飛卻如同盤踞在浪濤中的堅石,無論他的攻擊有多猛,任飛都絲毫不為所動。
反倒是洪瑞傑彷彿潮浪般的槍法,在任飛的重劍面前,顯得無比脆弱。
任飛隨意反擊出兩劍,巨大的力量便已經劈碎了他的槍影潮浪,同樣將他斬得倒飛而回。
除開巨大的力量外,任飛劍法上附帶的土煞之氣,也讓兩人異常難受。
他們一旦與任飛交手,就不得不忍受煞氣噬體之痛,必須額外消耗大量血元力,才能護住周身,不讓煞氣侵蝕他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