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憑什麼啊?我為節目留過血和汗。”盧洪哲這話整得怨聲載道的,就差沒有哭出聲了。
“胡說!洪哲你可是我們節目的山脈,我怎麼可能會說這樣的話。一定是吳忠煥汙衊我,你要相信我這個自己人。”
“不信!除非……”
“為什麼啊?除非什麼?”
“除非你……能給我們拍攝的時候幫我們代為租借場地。”
好傢伙!
金成勳看著面前這群人合夥欺負他,明知道躲不掉的他這次只好背下這口黑鍋,老一張臉上擠出一勾‘滲人’的嬉笑。
“行,不過如果需要路演的話,需要你們自己解決。”
耶斯!
計謀得逞的盧洪哲和眾人擊掌,發出快樂的聲音。
“這可是pd你親口說的,我們要什麼場地你就給什麼場地。”
“不是?哦,你說什麼場地就是什麼場地?”為了防止被坑,金成勳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了當地告訴盧洪哲他們要求別太高。
“最……最最多儘量!”
“那也行。”
一直看熱鬧的江寒聽完金成勳的妥協之後,突然想起過去自己去京都出差的時候碰見了一名客戶家裡八九歲左右的女孩。
也是那次,江寒第一次獲得可以捕捉未來記憶的能力。
女孩叫金高銀,江寒也是聽她父親談起他們是生活在華夏四年左右的南韓人。
初次江寒還感到非常驚訝,畢竟她父親的華夏口音都非常流暢了。
“各位,我想我有主意了!”
江寒站起身,拍了拍有點麻的大腿,就拉著全成榮小聲地嘀咕著什麼。
幾米外,鬱悶萬分的金成勳倒是退回休息椅上,並惡狠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吳忠煥的臉。
“老吳,給你說個事啊?”
“啥事?”一臉嫌棄的吳忠煥,不緊不慢地拿起茶杯品了一口,“嗯~這茶葉不錯,改天有空我請你試試。”
“不是,我說你這傢伙真該去好好洗洗你的耳朵了。畢竟我這麼誠懇的人怎麼會像你一樣口無遮掩。”
金成勳其實和吳忠煥很早就認識,再加上又是一起共事的這層關係,熟絡之後平時對彼此說話都是直來直往的,所以熟悉他們的人都是對他們兩個見怪不怪了。
“哦莫~(拉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