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再對我行為不軌,我已經是夜雪的妻子了。”
這是我為了自己自保許下的最後一個條件,以前我還能虛以委蛇為了脫身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但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我必須保證夜雪的顏面。
一場浩劫在這個村子裡上演,最後已死傷過半作為最後的代價。
離開的時候,採兒已經嚇得昏厥了過去,我深深的看了採兒一眼,心想我算什麼狗屁師傅!
隨後不過短短一日的日程,我們便又重新回到了魚谷,而這一次我知道想離開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被食天放在了各個澡盆裡面,三哥和九方雖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他兩被派到北國做了北國公主的親信,具體是做什麼我不得而知。
而回到魚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夜雪一面,其實這樣說也不準確,畢竟夜霜這貨還天天來藥谷見我。
食天的藥是真的有效果,我動了內力回去的那天,心口的絞痛痛到我幾乎想咬舌自盡,可是才在這湯藥裡面浸泡了兩日,這痛感便緩解了了不少。
“當真想做個啞巴了不成,這兩日來看你,你倒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夜霜現在倒是嘴皮子溜的很,但是我不想同他在口舌之上多費口水,我自然很想知道夜雪的情況如何,但是我問了他也一定不會說的,既然如此,我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見我還是不說話,他也沒動氣,只是一直坐在這個房間裡面,呆呆的出神。
就這樣,這日子平穩得過了一週,夜雪的血蠶幾乎每日都會送來,我問了食天夜雪的近況,但是食天每次都和我說死不了。
時間恍惚著來到了一天晚上,在我昏昏欲睡之時,夜霜這個傢伙居然又來來!
都什麼時辰來,他這麼空閒的嗎,我忍不住想要問候他,不料他一出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是我,夜雪。”
怎麼回事,夜雪怎麼會來,而且這一身打扮明顯就不是他的風格。
夜雪給我帶來了一套衣服,隨後出了房門,等我換好後,他才告訴我他的目的。
“你可以離開魚谷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傷害你了。”
什麼叫我可以離開了,什麼叫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傷害我了,我不懂!
但是夜雪沒有給我機會多問,只是帶著我離開了藥谷。
就在我們即將離開魚谷的時候,夜霜持劍攔下,他眼裡帶著的是我看不懂的憤怒!
“夜雪,你還真是個做大事的人吶,你到底同谷主說了什麼,他居然答應你放過這個小啞巴!”
夜雪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他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盡是決絕,他對著夜霜下了狠手。
風雨扇朝著夜霜絕塵而去,夜霜想回手,這風雨扇卻在下一刻到了另外一人的手中,這人就是多日未見的三哥。
“三哥,你不是去了北國嗎,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