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好生待著,我先入宮去了。”
說完便不管不顧的留我一個人,自己匆匆出了門,我也就樂得其所,身上沒有錢財傍身,而且我也得等著拓跋丈歸來。
拓跋寬這一走就走了大約五天,而五天之後拓跋丈也回來了。
這日清晨,拓跋寬一路風塵僕僕的回了府邸,見我正在吃食,他臉色不佳。
“你和拓跋丈是如何認識的?”
看來是拓跋丈找過他了,我拿過乾淨的帕子擦了擦嘴:“你要聽的話,我自然是言無不盡的。”
就這樣,我大概花了半個時辰左右和他說了我和拓跋丈之間的事情,說完後他的臉色明顯更不好了。
“若我告訴你,拓跋丈在回來之後就已經娶了一個美嬌娘,你當如何?”
拓跋寬的話叫我倏然有些龜裂,“你在說謊。”
雖然我和拓跋丈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海誓山盟,可是我想他和我是一樣的心意的,他不會這般的。
拓跋寬見我臉色變了,心裡面大抵是高興地,他冷哼了一聲:“這小子半年多前被大越送回來之後,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親自去江侍郎府求取了江家的大小姐江敏兒,昨日御醫診斷,這江敏兒已經有了一月多的身孕!”
我定了定心神,想著別人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他拓跋寬休想離間我們。
“是嗎,可我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得親耳聽拓跋丈告訴我,我才會相信。”
拓跋寬像是早就預料到我會如此說,於是乎一炷香的功夫我和他便到了拓跋丈的府邸中。
當我看見拓跋丈挽著一個女子出現在眼前時,我的心好像疼了一疼,而他見到我來,眼裡有稍許震驚和疑惑,可很快就恢復成平靜的湖水。
“你是夜暖姑娘,對嗎?”四人之中最先開口說話的是這位叫江敏兒的,我盯著她的肚子,想著如此平坦的小腹裡面此時已經有了一個生命是嗎?
她走過來,非常親暱的牽著我的手,而拓跋丈並未開口多說什麼。
一頓午膳,四個人各懷鬼胎,直到一碗鮮美的魚湯上桌,在我身側的江敏兒孕吐了起來,那陣仗繞是把我嚇得不輕。
拓跋丈這個做相公的,只是照例詢問了一句還好嗎,然後就沒有多餘的話語。
而江敏兒似乎並不難過,不過拉著我的手,說她覺得我同她有緣分,有體己話要和我說。
我就這樣被江敏兒給牽走了,等回過神來,人已經在她的房間裡了。
大紅的囍字整個房間裡面貼的到處都是,卻叫我紅了眼,我不能待,一刻也沒法待下去。
起身就要走,不想江敏兒的話隨後傳來:“夜暖姑娘,九個月後我會同王爺和離,到時候這府裡的女主人只能是你。”
誠然錯愕,我回身看向她:“你在胡說什麼!”
縱然我喜歡拓跋丈,可是也決不做這齷鹺之事,喜歡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好在這份喜歡我還未宣之於口,我會把心思牢牢隱藏起來,不叫人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