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暗舵面色發寒,他一下子經受不住,差點倒下去,好在秦姑姑在最後時刻點住了暗舵的大穴。
這麼一番精疲力盡下來,我的身子是好了,可暗舵卻成了冰魂的新主人。
“沒事,暗舵內力高深,且是男子,不會被冰魂的寒氣侵入心肺的。相反利用的好,還能成為他的絕學。”
秦姑姑居然耐心地和我解釋起來,我有些訝異,她對暗舵的關懷叫我想到了孃親兩個字。
一晚好眠,清醒之後,暗舵已經守在門外了。
再次見到暗舵的時候,驚奇的發現他的眉心有了一顆藍點,是冰針。
“你還好嗎?”
這句話問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水平,冰魂在我體內呆了這麼久,什麼感覺怕是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好在冰魂不是什麼邪惡的兵器。
“無妨,你不用擔心。”
今日的暗舵同往日有些不同,怎麼說呢,好像成熟了一些,看著我的眼神也帶了一些不一樣,好像有害羞還有一些珍視。
今日便是副閣主傳位給我的好日子,我不知道副閣主是怎樣說服了畢裘,至少畢裘見到我的時候恭恭敬敬的,和先前那副做派完全是兩個人。
柯嬤嬤一早就過來給我帶了谷主要更換的服裝,一身黑袍,隆重莊嚴,可是穿在我身上我只覺得滑稽,就好像猴子穿了老虎的衣服。
“嬤嬤,你不覺得這衣服太大了嗎。而且很明顯是男人穿的呀。”
這暗窗不至於這麼窮吧,連這種隆重場合的衣服都這般格格不入,我這閣主確定能當得了嗎。
見我一幅不爽的模樣,柯嬤嬤卻嘴角抽搐了幾下,她在偷笑,而一旁的暗舵和畢裘也在偷笑,簡直豈有此理!
“我的閣主,是嬤嬤的錯,這世間匆忙,什麼都想到了就是忘了這禮服的尺寸,先委屈閣主將就穿著,後面嬤嬤親自給你裁剪一身合適的。”
那人都這樣說了,我再矯情就顯得是我的不對了,再這短短半個月裡面,我覺得我好像有一點找到了家人的感覺。
而後,嬤嬤給我帶上了閣主特有的面具,這是暗窗的傳統,不得不帶。
在我正準備出門去大殿參加繼位儀式的時候,一個小廝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身上帶著血!
“不好了,魚谷的人打過來了,副閣主說請閣主儘快走,暗窗怕是要保不住了!”
轟隆一聲,我的腦海裡面好像有根線斷了一樣,“魚谷的人怎麼會過來的副閣主他們在大殿嗎?”
只是可惜下一瞬,一隻箭矢從屋簷之上射下,這小廝當場斃命!
畢裘護著柯嬤嬤,暗舵護著我,四個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裡,隨後去到了大殿之上!
喜慶的燈籠紅布之上到處是血跡,襯得叫人眼眶一熱,暗窗的這些人之中還有一些是七八歲的孩子,會一些淺顯得外家功夫,但完全不是魚谷這群人的對手。
暗舵看到這個情景,人已經有些站不住了,下一刻他就飛奔上前救下了一個孩子。
“他孃的,這魚谷的人居然挖了暗道進來,真是被鷹啄了眼!”說著粗話的是勒徒,有七八個人在圍攻他,而不遠處在圍攻秦姑姑的是九方,在對副閣主下死手的是夜雪!
我來不及多做思考,已經把金鞭子揮打了出來,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雖然魚谷暗窗不合多年,可是怎麼會局勢一觸即發,成了這幅模樣!
見到我出了金鞭子,這九方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