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答應紫鵑這樣的計策。
可現在呢,先說公主佈下了這麼一大盤的棋,將在場的每一個人的反應、每一步的發展都算進了進去,這算無遺策的心計,如意從未在其他人的身上看到過;再說左知琴自己,今日的每一次轉折變化,她的反應,以及她應對做出來的選擇,都看在眼裡的如意,再到這一刻,她才終於明白了,她一直認為的厲害的左知琴,在自家公主的面前,連跟手指頭都比不過去。
其他不說,就說現在,面對她被揪出來的局面,左知琴的反應竟然是欣喜的。
這該是多愚蠢的人,才會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感到竊喜?!
難道她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暴露了,她也距離暴露不遠了嗎?
原本左知琴之前打算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月娥的身上,快刀斬亂麻的行為,她還覺得對方果然很厲害,現在看來,大概那一下,也只是巧合而已。
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應該知道,現在這個場面,最佳的解決辦法,就是讓月娥承擔全部的責任,而不是看到她暴露了,露出鬆一口氣的輕鬆來。
看著默默鬆了一口氣的左知琴,如意突然問道:“大小姐,聖物是不是我偷的,你心裡沒點數嗎?”
左知琴先是被如意的笑容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現在又被對方這突然的問話,給問懵了。
“大小姐,真不打算為奴婢說一句話,討一句公道嗎?”如意心中總是不甘心的,明知道自己這是多此一舉,但她還是問出了口。
如意的這一句話,讓左知琴的心中突然地湧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她剛鬆開的眉心,再度蹙了起來,她很想要問一句如意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雲裳的人,她沒有辦法問,只能模稜兩可地說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如意再度笑了,臉色充滿了諷刺:“不知道,大小姐,你可不能不知道啊。”說完這句話,如意又一一地看向月娥、青竹跟茜雪,臉上的諷刺越來越濃郁。
與她目光對接的人,都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種心慌,不由自主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如意,你承認東西是你偷竊的?但如蘭與你情同姐妹,你為何要陷害如蘭?”雲裳將話題重新扯回到了主題上。
“啟稟公主,如意承認東西是奴婢偷竊的,但陷害如蘭,不是奴婢的主意,”頓了一頓,如意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左知琴,在左知琴的不安之中,她大聲地說道,“這是大小姐的主意。”
“胡說!”左知琴差一點都跳了起來,這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之前的不安預感是怎麼來的了,但這時候,她已經沒多餘的心思去理會反思這一點了,只能先否認如意的話,“我堂堂左府大小姐,為何會去陷害一個小小的丫鬟?!如意,你覺得你這樣的話,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大小姐想要安插自己的人到公主身邊,不就得先想辦法擠走我們嗎?如若姐姐她們,不就是這樣離開的嗎?月娥、紫鵑她們,不也是就這樣才到了公主的身份的嗎?”張嘴,如意就是三連反問,每一個問題,都是毫不留任何情面地直接指出了左知琴的真面目,每一句話她的話音落下,左知琴的臉色都要難看上一分。
“你、你胡說八道!”左知琴是真沒想到如意竟然會膽大包天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竟然敢將這些事都說出來,這真的是不要命了,“我跟我嫂子的關係這麼好,怎麼可能需要安插自己的人?如若她們都是嫂子拜託母親幫忙找了合適的人家,明明是好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算計了?你別因為自己算計如蘭不成,就想要陷害我。”
“大小姐的話,話說得再好聽,在事實面前都沒有任何用處的。”如意最後對左知琴說了一句之後,她看向雲裳的方向,磕頭、行大禮,她俯身說道:“公主,奴婢不為自己狡辯,但斗膽請公主徹查一切,絕對不要放過那些居心叵測的人。”
“你、你胡說八道!”左知琴是真沒想到如意竟然會膽大包天到了這樣的地步,她竟然敢將這些事都說出來,這真的是不要命了,“我跟我嫂子的關係這麼好,怎麼可能需要安插自己的人?如若她們都是嫂子拜託母親幫忙找了合適的人家,明明是好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算計了?你別因為自己算計如蘭不成,就想要陷害我。”
“大小姐的話,話說得再好聽,在事實面前都沒有任何用處的。”如意最後對左知琴說了一句之後,她看向雲裳的方向,磕頭、行大禮,她俯身說道:“公主,奴婢不為自己的行為狡辯,但請公主一定要查明真相
“大小姐的話,話說得再好聽,在事實面前都沒有任何用處的。”如意最後對左知琴說了一句之後,她看向雲裳的方向,磕頭、行大禮,她俯身說道:“公主,奴婢不為自己的行為狡辯,但請公主一定要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