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蔓的臉,蹭地紅了,立即像燙手山芋一般,猛地推開他。
傅軒卻不解,以為她疼得厲害,居然一用力,就把她抓住,按在懷裡,“一萬塊,你別急,我知道你疼,但是你也不要亂蹦亂動,吹一下就好了。”
夏以蔓哭笑不得,“你放開我。”
“我還沒替你吹呢,你別亂動,你越蹦越痛的,我以前也是這樣,受了傷越蹦,傷口就越疼。”
“別……我不疼了……”她急了,更用力地掙扎。
“一萬塊,你不要騙人,也不要不好意思,我替你吹一下就好,你疼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傅軒很認真地回答。
他緊緊地摟住她,英俊的臉湊近她,憋了一口氣,要朝她吹來,夏以蔓無法掙脫,只得認命地閉上眼。
於是,一個詭異曖昧的畫面上演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緊緊地抱著一個女人,湊近女人的臉,朝著女人吹氣。
夏以蔓怎麼想,都覺得怎麼怪異,想要掙扎又掙不脫,想說話,又不敢說話,怕傅軒真的會突然吹氣。
傅軒高大結實的身體,緊貼著她,有力的雙手抱住她,她的心一陣狂跳,居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還未來得及糾結完,一股溫曖的感覺溼潤的感覺,在鼻尖上一觸即走。
夏以蔓猛地睜開眼,便對上了傅軒一雙深遂幽深的眸子,她心下一驚,再仔細去看時,便發現剛才完全是錯覺,傅軒哪裡是會有那樣深遂表情的男人,他此時雙眼純潔,很興奮
地看著自己笑。
“奶奶說,口水有消毒止痛的作用,要是受傷了沾一下會好許多,比吹氣還有用。”
夏以蔓的臉,一下子黑了,黑了又紅。
她摸摸鼻尖,想到自己的鼻子不是被他吻了,而是沾了他的口水,就哭笑不得。
“你奶奶真的這麼說的?”夏以蔓很懷疑,傅奶奶會說這樣的話?
“是真的,我看到電視上,也是這麼說的。”傅軒很肯定地點頭。
夏以蔓一頭黑線,原來這廝是向電視學的不良舉動。傅軒在家裡,除了照顧那隻迷你豬,其中還有一部分時間,是用來看電視。
“還疼嗎?用口水比較有用吧?”傅軒很是殷切地看著她,眼神帶著擔憂。
“本來就沒有多疼的,就算不沾口水也不會疼多久,疼痛有自愈的能力,就像傷口,要是有藥力輔助,會自愈得更快。我現在不疼了。”夏以蔓立即搖頭,解釋了一番。
傅軒懵懂的眼神,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