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聞言,也沒廢話,直接揮手:“來人,帶韓談進來!”
“諾!”
守在帳外的傳令司馬應諾一聲,很快將韓談帶了上來。
韓談進來之後,先是朝子嬰施了一禮,然後又朝劉邦和辛勝施了一禮,禮數不可謂不周到。
“樊噲,你瞧瞧,這宮裡出來的人,就是比你這屠夫有禮數!”
劉邦見韓談彬彬有禮,不由笑著打趣樊噲。
哪知樊噲並不感冒,且十分不屑的道:“禮數周到有何用,還不是缺跟把!”
“哈哈哈——!”
聽到樊噲的話,眾人鬨堂大笑。
子嬰臉色一沉,就要為韓談出頭。
這時,卻見韓談平靜地道:“某雖有殘疾,但心智尚可,汝四肢發達,卻無半點謀略,不過匹夫之勇罷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笑聲嘎然而止。
樊噲臉色微變,當即呵斥;“大膽賊僕,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不宰了你這賊僕!”
說完,拔出佩劍,就要動手。
忽然間,劉邦一腳踹在樊噲身上,怒喝道:“你他孃的還有沒有出息?說不過別人就要動手,這不是匹夫之勇是什麼?!”
“沛公!他.....”
“夠了,把劍收起來!”
雖然樊噲對韓談怒火中燒,但劉邦的話,他不敢不聽,只能強壓下怒火,收起佩劍。
眼見鬧劇收場,辛勝淡淡撇了眼韓談,皺眉道:“你有何計策,不妨說來聽聽!”
韓談沉吟了一下,拱手道:“回辛將軍,在下對此事早有琢磨,又透過對諸多怨恨趙高的宮侍打聽,判斷出,趙高在自己府邸應該有密道,直通咸陽城外;
所以大張旗鼓去抓他,肯定行不通!”
此話一出,眾人愕然。
劉邦的目光忽地明亮起來:“那依你之見,這明的不行,暗的如何?”
“暗的可行,但必須出其不備!”
“哦?如何出其不備?”
韓談想了想,道:“選一個時日,邀趙高商議對付黎安君的事宜,或者共享帝陵圖紙的事宜,總之,要讓趙高消除戒心;
最好選在咸陽城中商議,再突殺暗襲!”
“趙高陰險狡詐,如何輕易受騙?”辛勝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