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輕揚,傅逸風反覆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容貌有幾分與何清歡相似,這可更勾起了傅逸風的興趣。
也不顧周圍有多少人,傅逸風十分輕佻地就抬手輕捏著女子的下巴,身體緩緩地靠近她,粗重的呼吸氣息噴在女子的臉上,女子十分淡然,明眸直勾勾地盯著傅逸風。
“長得還挺有何清歡的神韻的,你這是她派來的魔鬼吧?”傅逸風幽幽地說道。
聽著這話,女子抿嘴一笑,隨即推開傅逸風的手,然後轉身朝著酒吧吧檯走了去。
看著那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傅逸風的春心都盪漾了起來,唇角的那一抹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緩步跟著女子的步伐走過去,傅逸風在她的身旁坐下,然後就直勾勾地盯著她問道:“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一聽這話,女子就忍不住抬手捂著嘴巴嗤嗤地笑了。
見狀,傅逸風有些疑惑,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臉不解地問道:“笑什麼?”
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女子仰頭就將其喝了個精光,然後就豪爽地衝著服務員嚷嚷要求再來兩杯。
“要烈酒。”女子還特意強調了一句。
說完,女子就扭頭看著傅逸風,意味深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傅逸風,良久,抿了抿笑意,身體一個靠近就貼著傅逸風的耳畔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傅逸風,鼎山集團總經理。”
聽言,傅逸風笑了笑,左右張望了一下後傅逸風就饒有興致地盯著她質問道:“那你呢?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見傅逸風一臉好奇的樣子,女子就更是有興致了,淺淺一笑後就柔聲細語地說道:“我如果說我是一個幼師,會不會有點吸引力?”
此言一出,傅逸風還當真兩眼發光了,眼神也越發的深邃,彷彿要將這個女子給看穿一樣。
看到傅逸風的那種神色,女子就領悟到了傅逸風的內心在想什麼。
“幼師,幼師……挺好的。”傅逸風淡淡的笑著說道,完了還別有深意地打量著她。
頓了頓,女子再次端起面前的那一杯七分滿的烈酒,衝著傅逸風魅惑地笑了笑,然後就仰頭要將酒一飲而盡。
還沒等她喝個精光,傅逸風卻突然伸手去握著了她的酒杯,然後硬生生地將酒杯給拿了下來,然後就格外溫柔地叮嚀她:“女孩子,在外面不要喝這麼多,小心被人乘人之危。”
此言一出,女子就別有深意地凝望著傅逸風,還抬起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傅逸風的胸膛處,笑意十分的魅惑。
“那你……會不會想乘人之危啊?”女子笑意更深了,聲音軟糯地在傅逸風的耳旁問道。
聽著這句充滿挑逗性的言語,傅逸風的內心猶如平靜的湖面被激起千層浪,微微低頭看了看她的那一根還停留在他的胸膛處的纖細手指,隨即口吻曖昧地問她:“那你希望我乘人之危嗎?”
聽著這句低聲詢問,女子笑了笑,明眸一抬,略有深情地凝望著傅逸風,隨即不顧旁人的目光雙手輕輕地勾上傅逸風的脖頸。
“我可是剛成年不久呢。”女子淡淡地說道。
聽到此話,傅逸風的獸性可就彰顯無遺了,嘴角一勾,笑意更是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
抬起手指輕輕地在唇邊摸了摸,傅逸風就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那一杯酒,頓了頓,傅逸風扭頭看了看她,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將酒端起仰頭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