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淺笑越發的陰險狡黠,鄭曉秋抬手緩緩地撩著鬢角那夾帶著銀絲的頭髮,冷哼一聲,隨即起身走到陽臺前。
瞅了瞅那幾盆花草,鄭曉秋隨手拿起放在角落處的一把剪刀。
悠然自得地修剪花草,嘴裡還輕聲哼著曲兒,心情格外的明朗。
“砰”!
一聲巨響將鄭曉秋的注意力轉移,疾步往客廳裡走去,犀利的目光一看,見葉知夏回來了,鄭曉秋嘴角立馬就擠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知夏,怎麼樣啊?又去約會了啊?”鄭曉秋不疾不徐地問道,眼含笑意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慈祥,讓人壓根聯想不到她會是一個指使人殺人的惡魔。
葉知夏挑了挑眉,轉眼看了看鄭曉秋,見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剪刀,上面沾著一點殘枝敗葉,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幽幽地問道:“你不是要對付何雲正的嗎?怎麼還有心思在這裡弄花花草草。”
聽到此言,鄭曉秋嘴角一歪,原本溫暖的笑意頓時就多了幾分陰險的意味。
“對付他,難道還需要我親自動手的嗎?當然是派人去做,神不知鬼不覺,乾淨利落,你就不用為我操心了。”鄭曉秋目光狠厲,聲音清冷得讓人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
葉知夏抿抿嘴角,聳了聳肩膀就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幽幽地說道:“行行行,你怎麼說都行。”
說話間,葉知夏就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抬手輕輕地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就來了一個舒適的葛優躺。
看到此狀,鄭曉秋立馬上前八卦起來:“給我說說,你跟那個律師最近些日子約會怎麼樣?”
一聽這話,葉知夏當即沒好氣地兩眼一瞪,陰陽怪氣地回答:“媽……這種事你就少管了,還是管好你自己的那些破事吧。”
說完這話,葉知夏還眉頭挑了挑,眼神充滿了鄙夷。
鄭曉秋扯了扯嘴角,正欲回應的時候,卻被開門聲所打擾。
看到葉知安回來,鄭曉秋起身走了上前。
上下打量了一下葉知安,鄭曉秋雙手叉在腰間,揚著下巴一字一頓地問道:“你今日這是幹什麼了?怎麼這衣服這麼髒?”
葉知安扯了扯笑意,抬手撓著頭髮不疾不徐地回答:“沒幹什麼。只是剛才在酒店裡不小心弄髒了,剛好又沒換的衣服,只能穿這樣回來了。”
聽言,葉知夏略有好奇地抬眸看過去,見葉知安的外套上沾了一片咖啡漬,不禁眉頭一挑,幽幽地質問:“哎喲,這可不是簡單的咖啡漬啊,我看到你的衣領上還有一個……意味深長的印記。”
話音一落,鄭曉秋就有些愕然了,轉眼就瞅了瞅葉知夏,隨即盯著葉知安衣領處。
正當葉知安一臉蒙圈的時候,葉知夏突然起身疾步走到他的眼前,嘴角輕抿,一抹淺然的笑容盪漾臉上。
“你……”葉知安正要開口說話,然而卻被葉知夏的一個小動作給震懾住了。
往葉知安的衣領一揪,葉知夏幽幽地笑著問道:“這是誰的唇印啊?”
一聽這話,葉知安先是微微一怔,隨即淡淡然地笑著回答:“這個是一個女客人的。”
“什麼?女客人?你跟她?”鄭曉秋一聽這話就驚訝得目瞪口呆,緊張兮兮地追問:“你怎麼就跟女客人幹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