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傅逸風倒是有些不屑,冷哼了一聲,就坐了下來。
剛一落座,傅逸風就忽地抬起幽深的黑眸直勾勾地瞪著何清歡,一字一頓地質問:“說吧,到底什麼驚喜?”
一聽這話,何清歡只是抬手輕捂著嘴巴嗤嗤地笑了起來,眸光如波光粼粼的湖面有著一種神秘迷幻的美感。
“你心急什麼呢?不如……咱們邊吃邊聊如何?”
頓了頓,何清歡就表情嚴肅起來,聲音清冷地說道:“咱們也分開這麼久了,也挺少機會這麼單獨地坐在一起敘舊,既然來了,不如好好吃一頓,權當慶賀你們鼎山集團蒸蒸日上。”
話音一落,傅逸風就有些狐疑地瞅著何清歡,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是的,何清歡的話著實是讓人難以揣摩,傅逸風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何清歡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慶賀?”傅逸風重複著何清歡剛剛說的那個字眼,一抹冷笑浮現於唇角。
頓了頓,傅逸風就起身走到何清歡的身旁,俯身就貼著何清歡的耳畔說道:“想要慶賀還不容易?今晚陪陪我就得了。”
說罷,傅逸風就十分不老實地伸出了鹹豬手捏了一把何清歡的小腰。
何清歡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閃,身體立馬挪動了一下有意避開傅逸風的進一步調戲行為。
見何清歡有所迴避,傅逸風也不好在這種公眾場合太過於張揚,只是揚起陰笑,陰陽怪氣地說道:“何清歡,你跟了傅安年以後可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怎麼?我說要慶賀鼎山集團,你覺得我在說諷刺的話?”何清歡眸光流轉,抬手嫵媚地撩撥了一下長髮,隨即低著頭凝望著眼前的那個紅酒杯幽幽地說道:“為了慶賀你們,我打算給你一個驚喜。”
何清歡的這句話才是重頭戲,一聽這話,傅逸風可就立馬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
微微抬眸凝視著傅逸風,見他臉色有些發白,何清歡就忍不住呵呵笑了,良久,何清歡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在擔心?還是在害怕?淡定一點,我不說了是驚喜嗎?你這樣的神色可不對哦。”
說罷,何清歡就稍稍側了側身子,從包包裡拿出了一疊照片。
動作優雅地將那一疊照片放在桌子上,明眸抬起直勾勾地盯著傅逸風揚著笑意說道:“看一看,你一定覺得無比的驚喜。”
聽言,傅逸風愣了幾秒,眸光掠過何清歡,隨即停留在那一疊照片上。
傅逸風沒有遲疑,立馬就將那一疊照片拿了起來,定睛一看,傅逸風的臉色果然是變得慘白了。
繼續看第二張,第三張……傅逸風更是臉色鐵青了,雙眸迸射出了一道怒光,咬著牙齒的模樣已經說明他對何清歡的這種行為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