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蘭微微低頭沉思,眸光也微斂了起來,雙唇輕抿了一下後,陶玉蘭就低沉著聲音幽幽地說道:“我不能讓那個女人跟她的兒子這麼得意下去,鼎山集團只能屬於逸風一個人。”
何雪柔偷偷用餘光瞄著陶玉蘭,見她神色陰沉,深邃的目光更是透著一絲陰狠的氣息,何雪柔就暗自竊喜了。
此時,傅逸風回到了家裡。
剛一進門,何雪柔就興高采烈地迎上前,抬手就一個勁兒地挽著傅逸風的胳膊,然而傅逸風的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煩,手也不自覺中想要擺脫何雪柔的親暱舉動。
然而,何雪柔卻是大大咧咧,完全沒有覺察出傅逸風對自己的不滿情緒,依然滿臉笑意地挽著傅逸風的胳膊走向陶玉蘭。
走在陶玉蘭的眼前,傅逸風只是表情帶著些許漠然,聲音清冷地喊了一聲“媽”就沒再多言。
看到傅逸風一臉疲憊狀,陶玉蘭有些疑惑了,傅逸風才剛轉身想要上樓,陶玉蘭就屁顛屁顛地跟著在後面追問了起來:“逸風,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累?”
一聽這話,心虛的傅逸風微微一怔,隨即抬手撓了撓鼻子低沉著聲音說道:“大概是在酒店沒睡好吧。”
說罷,傅逸風還生硬地擠出了一絲笑意,複雜的目光掠過一旁的何雪柔,正想要繼續前行的時候傅逸風為了不讓何雪柔生疑,還是勉強自己多說了兩句。
“雪柔,一會幫我弄一個清茶吧,這兩天在外面吃肉太多,有點膩來著。”傅逸風幽幽地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了。
何雪柔愣了愣,扭頭看向陶玉蘭,正欲開口說話的時候,陶玉蘭就湊臉過來壓低聲音說道:“鼎山只能屬於逸風,你看著辦。”
聽言,何雪柔唇角輕勾,瞥了一眼陶玉蘭就幽幽地回答:“媽……您放心吧,我怎麼可能讓傅安年跟那個何清歡春風得意的呢,鼎山集團,必須是屬於我們的。”
說罷,何雪柔就抬手撩了一下發絲,然後就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走到房間門口,何雪柔頓了頓,輕輕地擰了一下門把推門而入。
看到傅逸風正躺著在床上倒頭大睡,何雪柔微微嘆息,輕步走過去,就拿起了傅逸風隨手扔在床邊的外套。
“一個大老爺們吵一個架還玩離家出走的把戲,搞笑不?”何雪柔一邊嘮叨著一邊自然而然地就拿起了那一件外套在鼻子旁聞了聞。
然而,幾秒鐘過去,何雪柔的眉頭就不由得輕蹙了起來,一種夾帶著憤怒的神色一閃而過。
何雪柔二話不說就伸手一把推了推傅逸風,傅逸風正睡得香,被人這麼推搡打擾自然是心有不滿,迷迷糊糊中睜開雙眼就朝著何雪柔抱怨了起立:“沒看人在睡覺嘛?你幹嘛啊?”
何雪柔將那一件外套扔到傅逸風的身上,十分生氣地質問道:“說!你是不是找了女人?”
一聽這話,本來還昏昏沉沉的傅逸風瞬間就精神了不少,翻了翻身子就幽幽地回應道:“什麼找女人?我都說了我這去酒店住了幾天,這不人就回來了嗎?你看你疑神疑鬼幹嘛的?”
聽言,何雪柔卻是冷哼一聲,質疑的表情浮現於臉上,頓了頓,何雪柔就走到床邊,然後直勾勾地瞪著背對著她的傅逸風。
“傅逸風,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香水味是哪個女人的?我可從來都不用這種的!”何雪柔叉著腰,正一臉憤懣地怒視著。
傅逸風緊緊地閉著雙眼,什麼話也不願意多說,直接就忽略了何雪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