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看到我還擺著一張臭臉?工作不順心?”何雪柔假惺惺地表示關懷,一邊說著還一邊上下打量著葉知夏,那種藐視的眼神著實儼然一種刺眼的光芒照射著葉知夏的雙眸。
葉知夏微微嘆氣,有一些漫不經心地抬手撩了撩髮絲,表情嚴肅地盯著何雪柔說道:“何雪柔,現在是下班時間,不知道你叫喚我是有什麼事情呢?”
聽言,何雪柔則是嗤嗤地笑了起來,左右張望了一下,看到一些同事正陸續地從大廈裡面走出來,何雪柔幽幽地說道:“難得你今日下班這麼早,我只是好奇一下……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嗎?”
一聽這話,葉知夏先是一愣,隨即風淡雲輕地回答:“沒做完,那又如何?”
“什麼?那個方案你沒做好你居然就下班?你知不知道經理明天等著那個方案開會的啊?”何雪柔嚇得兩眼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瞪著葉知夏,前一秒還是嬌美面龐,下一秒就是面目猙獰了。
一看到何雪柔的那種一臉嫌棄的模樣,葉知夏就有些沒好氣地給了她一計白眼,隨即抬手撩了撩髮絲,十分坦然地說道:“工作是做不完的,再說了,我今晚上有事情,必須早走。”
說罷,葉知夏也沒等何雪柔反應過來,就轉身想要離開,只是何雪柔卻是眼疾手快,立馬就張開長臂攔著了葉知夏的去路。
“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何雪柔挑著眉毛,下巴揚得高高的,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想要斥責葉知夏。
然而,入職鼎山集團以來的這一小段日子,葉知夏已經將何雪柔這個人看透了。
對於何雪柔來說,葉知夏絕對不是同仇敵愾的合作伙伴,她不過是將葉知夏看做一個扯線木偶罷了。
想到這些,葉知夏的內心就油然而生一種恨意。
眉頭緊蹙了一下,葉知夏就昂首挺胸地盯著何雪柔一字一頓地反問:“那你覺得我應該什麼時候才能走?加班?這專案本來可不是我來負責的,你這麼著急,不如你拿回去完成吧。”
說罷,葉知夏就微微低頭看了看何雪柔那展開的雙臂,眸光一閃,手一抬,再用力一推,葉知夏就果斷地走了過去,頭也沒回就踏著大步往前走。
看到葉知夏如此囂張跋扈了,何雪柔感覺自己的面子可是掛不住了,一跺腳,何雪柔就匆匆地跑上去一把拽著了葉知夏的胳膊肘,兩眼一瞪,就板著臉說道:“沒有我,你能進鼎山?”
聽言,葉知夏只是咧嘴一笑,眼含笑意緩緩回眸,直勾勾地看著何雪柔說道:“你當真以為我現在沒有了你,我就會淪為乞丐嗎?你當真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給我工作是善舉?”
一聽這話,何雪柔可真的無法淡定了,本來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意的何雪柔頓時就神色驟變,下巴一揚起,挑著眉毛就開始嘲諷葉知夏:“葉知夏,你這忘恩負義的女人!”
葉知夏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意,絲毫也不畏懼何雪柔了。
昔日裡,葉知夏為了能與何雪柔合作對付何清歡,一直低聲下氣地恭維著她,出身不好的她更是一直將嫁入了豪門的何雪柔當做是女王一般敬畏。
明眸一抬,葉知夏就扯了一下唇角,一抹邪魅的笑意盪漾在臉上,頓了頓,葉知夏陰陽怪氣地嘲諷起何雪柔來了:“你若是覺得我逆反你意你心裡不爽,那你炒我啊!”
說罷,葉知夏就有些鄙夷地瞥了一眼何雪柔,看到她臉色鐵青咬著牙齒的模樣,葉知夏就更是得意了,下巴一揚,就優雅地踏著步子走了。
看著葉知夏的高挑身影,何雪柔簡直是氣得要炸裂了,一臉憤懣地瞪著那個身影,心裡在想如果葉知夏就此逃離了她的魔掌,那她豈不是又要過回了以前小文案的那種苦逼日子。
想到這裡,何雪柔就一咬牙,決定先容忍葉知夏的如此傲嬌。
抿了抿雙唇,何雪柔就抬手撩一下長髮,在凌冽的寒風中,輕柔的髮絲時而被颳得在半空中打卷,何雪柔不得不抬手對頭髮稍作梳理。
“啊……啊……”趙美慧突然大聲驚叫起來,急匆匆地從房間裡跑出來。
一聽這尖叫聲,剛躺上床的傅安年立馬就扭頭看向何清歡,也沒等何清歡默許,傅安年就倉促地起身穿上鞋子就開門直奔趙美慧的房間。
看到傅安年走了出來,一臉惶恐的趙美慧疾步上前毫不猶豫地就一把摟著了傅安年,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緊緊地摟著他,還十分害怕地嚷嚷著有蟑螂。
一聽這話,傅安年可就咧嘴笑了,微微低頭看了看正驚慌失措地雙手緊緊攥著自己胳膊肘的趙美慧,溫聲說道:“怎麼會有蟑螂呢?”
“就是有小強!”趙美慧驀然抬眸就直勾勾地盯著傅安年,表情無比的認真,讓人無法不信她說話的真實性。
傅安年抿了一下薄唇,有些無奈地聳了一下眉毛隨即幽幽地說道:“好了,那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