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就坐這裡吧,這裡啊,眼睛所到之處就能看到靚麗的風景,哦不,是靚女。”楚易可謂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堆著在臉上的笑容總給傅安年一種恨不得掌摑的衝動。
“你這小子……”傅安年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就立馬端起了眼前的那杯酒。
“誒誒?先別喝!”楚易伸手去擋著了傅安年,一臉認真地詢問:“先給我說說怎麼回事?我看,可不像是普通的小吵小鬧啊,是大事啊。嫂子回孃家了?”
此言一出,傅安年就驀然抬眸直勾勾地瞪著楚易,有些幽怨地埋汰起他來了:“清歡,她母親早死,她父親,不要她了。除了我給她的那個家,她還有家嗎?”
一聽這話,楚易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禁抬手就敲打著自己的腦瓜子,帶著歉意溫聲說道:“我可真是……糊塗了,小莊跟我說過的,我都忘了。”
頓了頓,楚易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疑惑地問道:“不過,你這一次怎麼沒找小莊出來?好像不大正常哦。”
都說戴綠帽可是男人最痛,每一個男人都將其視為一種恥辱,儘管傅安年目前也無法確定何清歡與小莊一定是有那種曖昧關係,不過光是那個照片卻足以讓傅安年的內心波瀾紊亂。
傅安年扯了扯嘴角,有些尷尬地看了看楚易,良久都沒有正面回應他的話。
見傅安年有些不樂意回答這個問題,楚易也就不追問了,嬉皮笑臉地衝著傅安年扯到其他話題上了:“我聽說最近喬家不大好,那些事情還沒擺平嗎?”
聽言,傅安年又是一陣臉色陰沉了。
片刻過去,傅安年端起酒杯仰頭就是喝了半杯,然後就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發出了不小的響聲。
即便傅安年有意剋制內心的負面情緒,不過楚易還是能察覺出來傅安年一定是在近期壓抑了很多。
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一言一語地談論著大事小事,沒一會,傅安年已經是微醺了。
臉色有些通紅的傅安年在感到頭昏之後,就身體變得癱軟了起來。
“好了,你別喝了,心情不好也別喝這麼多。”楚易見傅安年喝多了,趕緊一把奪過了傅安年舉起的酒杯。
傅安年有些不悅了,抬手就用力地推開了楚易,嘴裡更是念念有詞:“清歡一直在生氣,我怎麼哄都沒用,她要跟我離婚了。”
一聽這話,楚易愕然了一下,隨即不敢置信地質問:“你喝多了,別胡說了。”
說罷,楚易就起身果斷地搶過了傅安年的那杯酒,一個趔趄,酒液已經盡情地灑了出來。
傅安年隨即低頭趴著在桌上,眼神已經越發迷離,朦朧的視線內看到楚易正凝眸看著自己,傅安年不禁苦笑了起來。
“我不過是吃了一下醋,不想看到她跟別的男人那樣,她怪我懷疑,然後她又懷疑我……我能跟誰啊?我傅安年想要女人只要我一張口,什麼女人不來我懷裡?”傅安年喃喃自語地說著,也不顧楚易是否在聽。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略有無奈的楚易聳了聳眉毛,然後伸手去推搡了一下傅安年,溫聲說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那麼愛她,為了她拒絕了多少女人,她一點都不知道,還在懷疑我跟別的女人有染……呵呵,我傅安年怎麼在她眼中就是這樣的男人了,我失敗啊……我他媽的怎麼這麼失敗!”
傅安年大聲嚷嚷起來,說話有些含糊,不過依然能清楚地聽出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