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風邪魅地笑了起來,然後直勾勾地盯著小凝一字一頓地問道:“你這麼抗拒跟我說話?我都還沒跟你搞清楚狀況呢。你為什麼要幫何清歡?她是你的什麼人?還是說……你收了她多少錢?”
傅逸風的一連幾個問題,著實是讓小凝感到有點措手不及,小凝抿了抿花瓣一般雙唇,然後抬眸看了看傅逸風,她的眼光是有所閃躲的。
對於一個剛要畢業的女生來說,傅逸風這樣的老狐狸是她難以應對的。被傅逸風這麼盤問,小凝沉默了半晌,然後才幽幽地開口說道:“我只是工作職責罷了,與別人無關。”
“職責?你的職責就是採訪的內容跟寫出來的內容不一致?”傅逸風揚著下巴,雖然笑意依然盪漾在唇角,不過眸光卻變得有點狠厲了。
迎上傅逸風的那種狠厲眸光,小凝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有點不自然地抬手撩撥了一下自己的烏黑髮絲,然後溫聲說道:“當時採訪的內容沒做好記錄,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我的解讀就是這樣的。”
雖然小凝說這個話的時候很肅然,不過聽在傅逸風的耳裡,卻就成了一個笑話。
傅逸風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將手搭在了小凝的肩膀上。小凝下意識地就起身甩脫了他的手,然後轉身想要離開。
然而,傅逸風卻一把攥著她的手,然後一個狠勁就已經將她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體前面。
小凝抬眸看著傅逸風,隨即反應過來想要掙脫他的鉗制,然而傅逸風卻是緊緊地拉著她的手腕,乘勢就微微低頭直勾勾地瞪著小凝,那抹富有深意的笑容讓他在這個瞬間顯得格外的陰險。
“你放手。”小凝一邊說著一邊努力掙脫,然而還是抵不過傅逸風的力氣。
說罷,小凝已經頗有危機感地看向不遠處的角落處,結果居然沒看到傅安年的秘書在那裡。
不是說好的在那監視著的嗎,現在怎麼不見人了。小凝突然就感到害怕了,越發用力地想要掙脫傅逸風的鉗制,然而終究無力。
傅逸風把心一橫,直接就拉著小凝走出了酒吧,雖然小凝一路上都是在努力掙脫嘗試做最後的一線努力。
走出酒吧門口,傅逸風頓了頓,然後低頭看了看她,一本嚴肅地說道:“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解釋。”
“沒解釋。我就是工作而已。”小凝並不想將何清歡給說出來,一心想要掩飾。
然而,也就是因為她的這句話徹底激惱了傅逸風,也沒顧她的掙扎,傅逸風更加用力地拉著她朝著一個停著車的方向走過去。
“你要幹嘛,放手啊,好痛啊。”小凝的臉呈現出了一種痛苦狀,因為傅逸風的用力過猛,手腕已經被攥得產生痛感。
傅逸風無視她的話,一直拉著小凝到了一輛白色的小車前,然後開啟車門就直接推了她進去。
小凝正想說話,傅逸風已經跟隨著跨步進去然後就關上了車門。
還沒等小凝反應過來,傅逸風就已經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