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不哭。”傅安年聲音溫柔地安撫著“受驚”的葉知夏,雙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
停頓了一下,傅安年帶著怒氣責罵起來:“你那個什麼同事,居然這般禽獸。你為什麼會跟他一起喝酒,還喝這麼多被帶到酒店來了。”
葉知夏推開傅安年,然後低垂著頭帶著一種委屈的氣息說道:“他今日約我吃晚飯,我以為只是普通的同事聊聊天,就跟他一起吃飯,然後聊著還挺開心的,我就多喝了點,他也不斷地讓我喝,我也沒有多想,畢竟平時他是挺好的一個人,我……”
葉知夏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聲音也因為哭泣變得有些哽咽,斷斷續續地繼續說道:“我只是……因為高興就多喝了,我沒想到他會趁著我一時的微醉就哄騙我帶我去了酒店,我……我清醒過來時候就發現他已經……”
說到這裡時,葉知夏再次控制不住情緒哭泣了起來。
傅安年見狀也不忍再追問,只能抬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安年哥,我好怕。”都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話用到葉知夏身上也還真的切實不過。
只見葉知夏抬手擦拭了一下眼淚,然後就一把摟著了傅安年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幸虧你來得早,不然我……我都不知道我會遭遇什麼。”
葉知夏啜泣著,臉上的妝容也因為淚水的浸染而花了。
傅安年定神看著眼前的葉知夏,一種心疼之情襲上心頭。
“好了,過去了,我都狠狠地揍了他一頓了,你也該解恨了。只是……”傅安年微微頓了一下,然後面露一絲擔憂之色:“你這日後上班還得面對他,這可怎麼辦?”
葉知夏微微怔住,然後抬眸看向傅安年:“我……我想,他應該不敢對我怎麼樣的了。你別擔心。”
說罷,葉知夏定神凝望傅安年,兩人的臉靠的很近,葉知夏甚至能微微感受到傅安年的呼吸氣息。
傅安年看了看葉知夏,似乎察覺到這種曖昧的狀態,立馬稍微調整了一下站姿將兩人的距離給拉遠了一點點。
“安年哥。”葉知夏聲音變得軟糯,雙眸也略帶迷離感。抬著頭無比深情地凝視傅安年。
傅安年略有尷尬,微微別開臉,溫聲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回去你早點休息,別想這麼多。”
說罷,傅安年伸手去拉了一下葉知夏的手腕,沒想到葉知夏乘機將身子攀上傅安年,然後一個摟抱就將兩人的距離再次拉得無比親密。
被葉知夏這麼一個折騰,傅安年先是詫異,隨即是下意識地抗拒想要掙脫,然而葉知夏卻使勁摟著不肯放手。
“安年哥,我真的很怕。你陪我多待一會好不好?”葉知夏柔聲細語地請求,纖纖玉手緩緩地放到傅安年的胸膛處。
感受著傅安年的呼吸又平穩變得略有急促,葉知夏內心升騰起一種勝利感,她以為自己正在漸漸地征服傅安年。
傅安年沒有不給面子地推開她,順著她任由她這樣摟抱。傅安年終究是太天真了,也可以說他還是太不瞭解葉知夏,他完全沒想到這由始至終都是葉知夏一個人導演的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