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韻一提及過往,這話匣子簡直是合不上了一樣。這滿腔的怒火隔著話筒都能感受到那噴薄而出的氣勢。傅安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應對母親的這番話了,只能順著附和了幾句:“好了,彆氣了,是他們不好。這個事兒,想必對他們也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我們就坐等看好戲吧。”
喬雅韻沒有再多說,與傅安年嘮嗑了三兩句其他的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喬雅韻的思緒已經控制不住地飄向了久遠的以前,眼神略有黯淡,可雙目卻藏著寒意,那是一種憎恨。
喬雅韻混跡商界多年,這人脈可不是吹噓的,動動手指,自然就有人搶著幫忙幹活,當然,這有的還是得花點錢才有理想的效果。比如,這媒體關係動用一下,就有編輯記者幫忙寫稿了。
什麼稿呢?不就是以不知名人士道出陶玉蘭與傅鼎山當年的那些齷齪事兒,順帶也對傅逸風出軌一事兒進行了澄清。
在辦公室裡坐著的傅安年,雖然關上了門,但是都能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看來這些新聞還是頂得上娛樂圈的八卦啊,如此博眼球激發了人們的討論興致。
不過喬家在這個城市裡也不是小型集團,傅家的兩兄弟一直都有被外界傳聞出各種版本。
而今,猶如絕地反擊,不得不說傅安年的內心也是痛快一筆的。
“嘖嘖,那個不是上次說找傅總老婆的那個婦女嗎,原來她是傅總的父親的小三啊。這小三轉正還真的是風光呢。”
“可不是嘛,這年頭,懂點狐媚功夫,小三逼退正宮比跳樓還容易。”
“不過,這些訊息,怎麼散播出來的,誰發的訊息。”
“哎呀,管那麼多,我們看客當娛樂就行。”
……
這一天,喬家集團內部的員工沸沸揚揚,傅鼎山、陶玉蘭與傅逸風似乎一天內就已經成為了全城焦點。
“爸,你看!”傅逸風一回到家裡,就把一本週刊扔在了茶几上。
傅鼎山正抽著悶煙,心情也不愉悅,傅逸風的這麼一扔更是讓他來氣了。
“知道了。”傅鼎山似乎對此不以為然,表情有些凝重,可是卻表現得很淡定的樣子。
“爸!”傅逸風建他沒有任何反應,忍不住又喊了一聲希望能引起他的重視。
“這還不都是你引起的?”傅鼎山沒好氣地抬頭蹬了他一眼。
傅鼎山雖然已經是半退休狀態,不過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可是瞭如指掌的。如果不是因為傅逸風這個不肖子鬼混,出軌了何雪柔,又怎麼會發生後面那麼多的事兒呢。
“爸,這怪不得我啊。我又沒做錯什麼。”傅逸風也確是厚顏無恥,睜著眼說瞎話:“那個何清歡不是什麼好鳥,我也是被逼的。媽跟雪柔不也是為了我出一口氣嘛。”
“你還狡辯!”傅鼎山怒得用力一拍茶几,砰的一聲響亮把樓上的陶玉蘭都給震得跑了出來。
“鼎山,你這是幹嘛?嚇死我這心臟了。”陶玉蘭一邊摸著自己的心口處,一邊詢問著。
“還不都是你這個乖兒子闖禍。”傅鼎山仰著頭,毫不客氣地指責起傅逸風來:“天天淨知道亂搞,沒點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