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寒倒是也沒嫌煩，就跟在她身邊，盡職盡責地當個工具人。
“這個好看嗎？”
“這個合適我嗎？”
夏九見他很配合，所以試東西的時候，下意識就會問他喜好。
沈慕寒倒是個合格的工具人，每次她試穿什麼東西出來，他都會回答“好看，適合”。
夏九便一直買買買。
沈慕寒是真的覺得好看。
她個子高挑，面板白皙，除了瘦了點，沒有一處不完美。
加之眼光又好，她試出來的東西，他沒法兒昧著良心說不好看。
難得她心情如此不錯，他跟在她身後，神色也一直都非常柔和。
儘管沒笑，可也看得出極盡耐心。
惹得旁邊那些導購一個個的向夏九投去羨慕的眼神。
買得差不多的時候，夏九才想起，只顧著給自己買，給夏琳和張嬸的孫兒都買了東西，還給沈老太太和秦錚秦伯伯買了，就是沒給身邊的工具人買。
她客氣道：“這套衣服挺不錯的，你要不試試？”
沈慕寒點頭：“好。”
夏九：“……”
她真的是出於客氣才問的。
不過，沈慕寒真的是衣架子，這麼隨便一指的衣服，到他身上也被他襯托得像是義大利高階手工製作出來的頂尖極品。
“麻煩包起來。”夏九很快就刷了卡，直接給他買下來了。
“好的，這位美女。”導購眼睛都笑眯了，“你男朋友穿這一身真的非常好看，好帥哦，羨慕你，自己這麼漂亮眼光這麼好，男朋友也這麼帥氣。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希望你們以後永遠幸福。”
夏九笑了笑，沒否認，也沒承認。
沈慕寒將卡遞過去。
“我已經買單了，當我送你的。”夏九讓他收回去。
“不，店裡所有這個號我都買了。”沈慕寒將卡放下，推給導購。
導購興奮得手都在發抖：“好、好的，您稍等！”
她全然不知道，沈慕寒要買下這些，只因為她剛剛那句話說得實在動聽，恰恰好說到沈慕寒心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