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專門留著的。只是聽說夏芬今天婚禮，才想起這茬兒。”沈慕寒不緊不慢地說著。
夏九眸底抹上一層疏離的笑意，“毀掉一個人的人生，很好玩兒吧？”
“那是她自找的。”聲音絲毫沒有溫度。
“寒少，是不是每個人的人生在你眼裡，都是無足輕重的？甚至連生命也是如此？”
沈慕寒想了想，說道：“基本沒錯。”
夏九：“……”
行吧，她無話可說了。
“你不希望我這樣對夏芬？”沈慕寒問道。
“這是夏芬的事情嗎？”夏九反問，“我跟你討論的根本就不是夏芬的問題！”
沈慕寒疑惑了片刻，說道：“我以為是。你一開始，說的就是夏芬。”狗狗
夏九：“……”
行吧，她保持沉默。
沈慕寒思忖片刻：“既然你不計較她企圖傷害你的事情，還對她留有親人情分，那麼下次，我不針對她。”
“這麼說起來，你今天做這些事情，還是為了我好了？”夏九算是聽懂了他的潛臺詞。
“如果不是，我何必管一個跟我毫不相關的夏芬？”他理所當然地反問。
夏九忽然發出一陣笑聲。
她笑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這才用帶著水意的眼眸望著他：“別這樣，寒少，受不起。”
他根本不懂什麼是為她好！
她也不稀罕！
原來今天的事情，還真的跟自己有關，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