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看到的時候，應該只是一條撤回訊息了。
但是，就算他沒有看到，喬瑾的心情還是好了許多。
“喬瑾，事情做完了這麼開心？”池華笑著問道。
“嗯，差不多。”
“那你晚上早點回去休息。”
……
會議室。
何夏昇盯著那條訊息，看了很久。
以至於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條訊息已經被撤回了。
她什麼意思？
“何總，何總？”一位股東在一旁輕聲提醒何夏昇。
剛才有人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直在等著何夏昇給出意見呢。
“你什麼意思？”何夏昇問道。
那個股東嚇了一跳：“抱歉。”
何夏昇意識到失言，捏了捏眉心，將手機扔下：“繼續。”
等到會議結束，何夏昇還是敲出了一行字：
你什麼意思？
喬瑾正在陪小一吃晚飯。
聽到有微信過來，她馬上拿過來點開看。
看到何夏昇這句話的時候，她差點被一口湯嗆到。
也不知道他問這話，是看到了還是沒看到那條被撤回的內容。
於是，她用了個萬金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