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姍輕聲說道：“謝謝你啊，我爸情況已經穩定了。要不是你親自過去接應，他說不定會怎麼樣呢。”
見他沒說話，何沛姍又繼續說道：“還有，我媽流產了……醫生說，是吃到了不該吃的藥物。還有她本來傷就重。我真是沒有想到，楚寧竟然會給流產的藥物給我媽吃。她真是太壞了。”
沈慕寒瞥眼看了一眼何沛姍。
雖然他沒有看到楚寧給何沛姍的東西是什麼，但是根據常理判斷，當時楚寧給她的應該是繃帶。
至於藥物什麼的，誰會在那種時候攜帶流產的藥物？
尤其是楚寧，何碧蓉生孩子，跟她有什麼利害相關？
反倒是何沛姍，才是最不願意看到何碧蓉生下兒子的那個人。
不過沈慕寒懶得開口。
“慕寒，我媽現在連子宮都切除了。都是楚寧害的。我真是沒有想到，她會對我媽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沛姍低聲痛苦地哭起來。
沈慕寒神色平靜而冷漠，毫不在意地看著遠處的空曠。
何沛姍自己哭了一會兒，覺得很沒意思，便也收起了眼淚，不哭了。
她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沈慕寒一身的疤痕，斑駁縱橫交錯，看上去觸目驚心。
“慕寒，這……”何沛姍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傷痕，看上去很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到的。
醫生低聲說道：“寒少，傷口已經縫合好了。”
沈慕寒接過衣服穿上，對於傷口的事，絲毫沒有在意。
他出去後，徑直往何博遠的病房走去。
下屬在他耳邊給他交代何博遠的病情：“暫時不能受刺激，不然會危及生命……”
他冷漠地挑唇：“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