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賀寧就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晚上的時候，護工阿姨打來電話：“賀小姐不好了，楚先生暈過去了。”
“我馬上就來。”賀寧馬上趕了過去。
一進去的時候，護工阿姨嚇得手足無措：“我也沒做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就……”
楚卓航是在沙發上暈過去的，他高傲貴氣的臉上，一片蒼白和冷汗。
他的面前，擺放著各種採訪資料，都是今天彙集到他這裡等待稽核的。
難道是累的？
“阿姨，他暈過去的時候，你在做什麼？”賀寧一時也不敢碰他。
“楚先生忙工作的時候，睡著了。他本來交代我做面給他吃，但是我想起醫生叮囑說，要及時幫他換藥擦藥，我就趕快擦藥。”
“我給他擦藥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很蒼白，又不停地流汗，我以為是疼的……”
“我趕快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臉和擦身體。誰知道越擦他汗水越多，後來我見他臉色不對……就趕快給你打了電話。”
“賀小姐，我有多年經驗的，絕對沒有亂來……”阿姨急得喉嚨發顫。
賀寧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說道：“沒事，阿姨，你先去煮麵吧，我來照顧他。”
他這個樣子，後面還有一個月的換藥上藥程式，難道次次都要暈？
楚卓航睜開眼睛的時候，賀寧剛剛戴上手套，他奇怪地看著她：“你要幹什麼？”
“戴著手套幫你換藥，會不會好點？”
“別，手套也不行。我早就試過了。小時候醫生也以為可以這樣，但也只是徒勞……”楚卓航盯住賀寧的眼睛，忽然一笑，“從小到大，只有一個人在我身邊可以例外……”
“誰啊？”賀寧隨口一問。
“你。”楚卓航眼裡閃過一抹邪肆，用堅定的眼神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