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凌飛月回到房中,又仔細搜了床底,櫃子後面,還是沒發現趙曉苟。
二狗子不放心問:”月姐,咱們還要不要搬家?”
凌飛月看外面天色漸晚,已經到了掌燈時分,說道:“這會兒再去找住處更引人注目,先住在這裡,明天再說,勞累一天大家回去歇著吧。”
其他人走後,只剩南宮禹大喇喇坐在桌前不走。
“你在這幹嘛?”凌飛月奇怪的看看南宮禹。
“月兒,反正你我已經有夫婦之實,索性咱們住在一間房,你替我更衣,然後去打盆洗腳水來。”南宮禹大喇喇的坐在圓凳上,一副等人伺候的大爺模樣。
凌飛月氣急反笑:“南宮禹,你沒事吧?”
“怎麼?”
“誰跟你說,本姑娘同意跟你睡一間房,哪個要替你更衣打洗腳水,出去!“凌飛月一腳蹬在圓凳上,將南宮禹蹬個四腳朝天。
哎喲!
南宮禹摔得後脊樑生痛,氣呼呼爬起來:”你,你怎能如此對待自己夫君!“
嗤!
房樑上突然傳來半聲偷笑,瞬間停止,凌飛月心裡一動,假裝沒聽見。
”咱倆還沒成親!“凌飛月淡淡道:“就算以後成親,也不會替你做這些,你自己沒長手?出去!”
南宮禹惱怒道:“我知道你來自別處,但你不知道入鄉隨俗嗎?在龍翔國妻子服侍丈夫天經地義。”
凌飛月懶得再跟南宮禹廢話,連推帶搡把南宮禹轟出門去,隨手關上房門,接著直接吹滅蠟燭,屋裡變的一片漆黑。
樑上躲著的肯定是趙曉苟,難怪到處都沒找見他,竟然躺在房梁的死角里,凌飛月覺得直接上去抓他有點冒險,被這小子劃一刀可不好,還是等他自己下來,抓他個措手不及。
趙曉苟在樑上又躺了好久,聽到下面傳來凌飛月均勻的呼吸聲,斷定她已經睡著,於是輕輕坐起身,雙手攀住房梁輕輕跳到地面上,躡手躡腳去開門。
“這就走了?”
凌飛月的聲音突然在趙曉苟身後響起,嚇的趙曉苟反手一揮手中刀片,卻被早有準備的凌飛月後仰閃開, 一腳踹在趙曉苟屁股上。
咣!
趙曉苟一頭撞在門板上,只覺眼前金光大盛,鼻子酸爽,血已經流了滿臉,凌飛月不給他反抗的機會,上前反關節拿住他手腕,用力向上掀起。
啊!!!
趙曉苟痛的大叫,引得外面看門的小黑汪汪大叫,其他人聽到聲音趕忙過來幫忙,新月點上燈才看清滿臉是血的趙曉苟。
“小兔崽子,你還陰魂不散了是吧!”二狗子一腳踢在趙曉苟屁股上,罵道:“這回再讓你跑了,老子跟你姓!”罵完將趙曉苟的鞋子扒下來,果然在裡面找到幾把鋒利的刀片,還有沾了麻藥的鋼針。
“你特孃的是做賊的,還是做強盜的,竟然藏這麼多東西!”二狗子大吃一驚,尋常賊偷最多在身上帶個刀片,切人褡褳荷包,趙曉苟居然有麻針,這玩意兒可是人牙子拐小孩用的。
凌飛月看到麻針,眼睛閃過殺機,她想起龍虎山那些被拐賣的孩童,還有她身體的原主,都是人牙子做的好事。
趙飛虎更直接,拔出靴筒裡的匕首揪住趙曉苟,就要下刀,這可把趙曉苟嚇壞了,大叫道:“饒命,饒命,麻針不是我的,是我從一個人牙子那偷來的。”
”我信你個鬼,你這小子嘴巴里沒半句實話,有冤枉去跟閻王訴苦吧!“趙飛虎作勢欲刺。
”別殺我,我有個大秘密!!!“趙曉苟眼看要沒命,扯著嗓子大叫:”殺了我你們會丟大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