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同為獵人的直覺!”
“就比如剛剛那俄羅斯人,他逃跑的時候,你視線一直沒移開過。”
奧利巴深深吸上一口,吐出白色菸圈:“考慮的怎麼樣?”
“地點?”千尋抬起白皙下巴,平靜望向奧利巴。
“一所學校,你並不陌生。”
……
“可惡啊,我早晚有一天會報仇雪恨,不鎖男你給我等著瞧!”
此時此刻,一處酒吧門口,西科爾斯基捂住發疼的胸部。
奧利巴那拳差點讓他魂歸西天,如果不是憑藉出色身體素質,西科爾斯基連站都站不起來。
“進去喝點酒,放鬆一下心情。”
他推開玻璃門,點了瓶家鄉的小鳥伏特加,便坐在椅子上發呆。
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己簡直倒黴透頂,接二連三被人修理。
他就想抓個範馬千尋,有那麼難嗎?
冰塊放入玻璃杯中,西科爾斯基搖晃著伏特加,有股說不出來的惆悵。
“過幾天再抓範馬千尋吧。”
說完,他便打算一飲而盡,但就在拿起酒杯時,一個魁梧身形擋住了燈光照明。
西科爾臉龐被陰影籠罩,讓他下意識抬起腦袋。
身穿白色西裝服的花山薰,靜靜站在過道中央,透明鏡片反射著雪白光芒。
即使沒有說話,但那強健的體魄,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你長得很面熟,我們應該哪裡見過……”西科爾放好酒杯。
“出去打吧。”花山薰平靜道。
自地下競技場散去後,他們便加入了無規則戰鬥裡,五名死囚對戰競技賽最強五人。
見面即廝殺,無論時間地點,任何道具皆可使用,百無禁忌!
現在顯而易見,花山薰要與西科爾對戰,不管後者同不同意!
“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