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臣想考校一下陳公子!”
李棟扭頭看了看王守仁,馬上就明白了王守仁的意思,他也很想知道陳新的能耐,所以對陳新介紹道
“這是我先生,我手下第一能臣,以後你們多親近!”
“原來是王先生,學生有禮!”陳新很有禮貌的對王守仁鞠了一躬
“陳公子不必客氣,我有些問題,想要問陳公子!”
“先生請問!”
“陳公子,如何看天津城”
“不知先生指的是哪一方面?”
“就先說說律法吧”
陳新略微沉思了一會“先秦律法號稱古之最嚴,小民稍有犯錯必受嚴懲,天津律法簡潔卻嚴苛,有先秦律法之影,卻比先秦多了些人性化在裡面,可小生以為,律法是由人來執行,人有七情六慾,難免要按照個人喜惡來判案,所以小生建議最好還有一個監督機構,來監督執行律法,律法中如何規定,就一定要按章辦事,這樣才能保證公允!”
王守仁微微點頭,天津的這個監督機構正在醞釀之中,陳新居然一語中的。
李棟在旁邊輕輕為陳新鼓掌“說得不錯!”
“陳公子,如何看天津的商貿?”
“這個,不好說,天津另闢蹊徑,重賭重商,太平時節沒有問題,可若是趕上亂世,此法恐難以奏效。。。”
這個看法王守仁也和李棟提起過。
“那天津城防如何?”
“不堪一擊!”
李棟對這個最感興趣“說來聽聽!”
“草民斗膽妄言,請太子爺恕罪!”
“咱們關起門來就是一家人,你說出來總比讓別人打進來的好吧!說說看,如果你領兵來打,如何做?”
“草民第一次來犯天津,恐怕也會如韓棟凱那般佈置,如果太子爺這邊沒有防備,恐怕。。。”說著陳新微微一笑
李棟明白,如果沒有陳新的提醒,天津新城剛剛建立,恐怕就要遭一場劫難,到時候他只能推到重來,而且那個時候必定困難重重。
“如果我有防備呢?!就像這次這樣!”
“圍!天津最大的軟肋就是沒有船,讓你片板不得下海,天天炮擊天津城,試想這樣的環境誰還肯來天津賭錢?誰還敢來天津商貿?”
李棟點點頭“你覺得韓棟凱會再來嗎?”
“我若是那韓棟凱,明年春暖花開時,必定會再次來犯,不為銀子,只為面子!韓棟凱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他如果不趕快解決這件事情,就會有人跳出來挑戰他的權威!所以這個場子他必須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