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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興今年三十七歲,他家世代都是錦衣衛,他二叔盧觀影更是做到了朝廷的兵部侍郎的高位,有這樣的家庭背景,他本應該在京師裡謀個肥缺,可是他二叔說京師多權貴,像他這樣的紈絝子弟比比皆是,若是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因為他惹下抄家滅族的禍患。(泡&書&吧)
所以他二叔上下活動,終於給他謀了一個分守天津錦衣衛千戶的職位,天津離北京不遠,這樣照顧起來也方便,況且天津商貿發達,銀子自然是不缺的,就讓他在那裡折騰混資歷吧,熬到一定份上在調回京師。
盧興從北京調到天津之後自然滿肚子的不願意,可是呆了半年之後,他慢慢發現這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天高皇帝遠,而且有錦衣衛這個天字招牌護著,那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他是天津錦衣衛的掌刑千戶,這天津的地盤上,所有的刑名案件他都有權利過問,在這種小地方,衙門抓人還需要個理由,可是錦衣衛連理由都懶的編,直接扣上妖言惑眾的名頭就行了,抓了人,直接扔進大牢等犯人家屬拿銀子撈人吧。
盧興是不騷擾平頭老百姓的,為什麼呢?平頭老百姓家裡能有多少銀子?要抓就抓那些大戶、富戶、過往的大商賈、大世家,那些人家裡金山銀海的,憑什麼就不拿出來孝敬朝廷?當然了在這天津就是孝敬盧大爺。
因為這個原因,天津的錦衣衛在民間的聲名居然還不錯,很有人認為他們是真正為民做主的好官,仇富心理古今同用。
昨天晚些時候有官署裡面的錦衣衛跑過來對他稟報。說有一幫人來了天津錦衣衛官署,讓明天早晨卯時三刻到東城門外集合。
“那些是什麼人?”
“回大人的話,小的不知,他們也沒說,不過打頭的那個年輕人說話很衝,屬下懷疑能不能是新來的鎮撫使大人。”
“新來的鎮撫使?”盧興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旁邊有他伺候的丫鬟,遞過來剛用井水冰過的西瓜,他咬了一大口,開口問
“這事你沒跟孫千戶講?”
那個屬下咧著嘴淫笑了兩聲,躬身答道
“嘿嘿,大喜堂從南邊新運過來兩個姑娘,聽說是絕色,他們讓孫大人過去嚐嚐鮮。孫大人說他有公務要忙,沒時間理會那個黃毛小子。”
一聽這話,盧興啪的把西瓜皮摔在地上。
“我靠!有這好事怎麼沒叫上我?媽的,當爺是個擺設呢?你明天帶人砸店封門!”
“大人,是孫大人攔住不讓的,他說您剛娶了八姨太,怕您家門不合。。。”
“狗屁,這小子慣會吃獨食,不過。。。孫大人講的也沒錯。。。他那裡有公務,我這裡也有差事,呵呵。。。那個黃毛小子剛一上任就想來什麼新官上任三把火,哼,爺不伺候!”
“大人,那屬下們到底去還是不去?”
盧興歪著頭看著他那個下屬,慢悠悠的說“爺都不去伺候,難道你們想去?”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告訴其他人。”
“有老孫的姐夫在前面扛著,我還怕個屁,走,咱也去大喜堂看看,今天要不把爺伺候好了,就砸了他大喜堂。”
。。。
盧興在大喜堂果然遇見了孫千戶,兩人也不廢話,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個姑娘,還別說,南邊的姑娘,從買來就有人教習如何伺候男人,那媚態。。。風流了好幾回,盧興終於筋疲力盡,抱著姑娘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放亮,就聽見有人咣咣砸門“盧大人。。。盧大人。。。出大事了。。。您快起呀。”
盧興只覺得兩個眼皮好似千金一般的沉重,好不容易睜開眼睛,一股怒氣從小腹升起,他連鞋都沒穿,開啟房門,照著來人迎面就是一個嘴巴。
“媽的,叫喪呢,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
來人也不敢回嘴,捂著臉。
“大人,咱們的官署讓人圍了,小的一看不好,趕緊從側門跑出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盧興還有些迷糊“官署被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