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勒根是浩奇特部的薩滿,自從李棟來到部落之後,浩奇特部的牧民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他,好似他是一個騙子一樣,那些愚昧的牧民現在一有事情都會去問李棟的意見,而那個討厭的漢人小子居然把本屬於他的工作完全接替過去。
他一直籌劃著怎麼報復李棟,可是李棟不僅僅治好了部落首領之子,而且還把一個已經確定死亡的吉布楚和從死神那裡要了回來,這下他可不敢輕舉妄動了,他一直隱忍著,可是長生天還是眷顧他的,他的機會來了,在篝火晚會上,吉布楚和用草原少女獨特的方式對李棟表達著愛意,而烏魯斯博羅特鐵青著臉,毫不掩飾對李棟的恨意。
“尊貴的殿下,我是您忠實的僕人胡勒根,願萬能的長生天保佑殿下身體康健。。。。”
烏魯斯博羅特摸摸下巴上凌亂的鬍鬚,眯縫著鷹眼好似看著獵物一般看著胡勒根。
“天已經黑了,別人都在安睡,草原上只有豺狼才會出來行走,我的父汗告訴我,只有見不得陽光的人才會在夜裡找別人談事情”
胡勒根頓時嚇得跪在地上
“尊貴的殿下,我對您並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心思,只是求您為我主持公道!”
“這裡是浩奇特部,你們的首領是斯欽布赫,你要主持公道也應該找他才是”
“尊貴的殿下,我們的首領已經讓那個漢人的小子所迷惑,那個歹毒的漢人小子用巫術不只遮蔽了牧民的眼睛,而且還騙取了草原明珠吉布楚和的心。”
一聽到這件事情不僅關係到自己心儀的女人,而且還關係到那個自己討厭的漢人小子,烏魯斯博羅特立刻正直了身子,咬牙切齒的說。
“哦,是他!”
“正是他,殿下,自從他來到我們浩奇特部之後,蠱惑無知的牧民,那些牧民現在已經不在找我為他們跳舞祈福了。。。。。”
“那你希望本殿下怎麼為你主持公道呢?”
“殺了他!”伴隨著胡勒根陰冷的聲音,帳篷裡的燈火好似有生命一般,忽然一閃一閃的躲避著什麼。
烏魯斯博羅特雖然長了一個粗礦的外表,可是他卻不傻,如果他在浩奇特部殺了部落首領的客人,那就是在侮辱斯欽布赫,而且就算殺了那個漢人小子,也未必能把吉布楚和的心拉到他這裡來。
“你說他會巫術,本殿下卻沒有學過如何降服巫術的方法。。。。”烏魯斯博羅特悠悠的說著。
“那些事情自然由您忠實的僕人我來做,只要事後讓我庇護在您的羽翼之下就可以了”
烏魯斯博羅特哈哈一笑,起身拍了拍胡勒根的肩膀。
“你放心,只是殺了一個漢人而已,到時候我會為你說話的。”
“多謝尊貴的殿下,那我就。。。。”
。。。
李棟半夜起來有些口渴,閉著眼睛說
“我渴了”往常就算李棟在細微的聲音都會喚醒的趙淑僮,而這一次卻沒有應答。
李棟睜開了眼睛,運足了目力才發現趙淑僮抱著腿,呆呆的看著帳篷外面。
李棟皺了皺眉頭,起身找了火鐮,撲點燃了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