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立在不遠處,焦急地盯著大門,等著被關在拘留所的老闆出來。
他抬手看了下手錶,到時間了,老闆應該也要出來了。
才剛放下手,就看到漆黑的拘留所透出點微亮,有一個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急忙迎了上去,手中的柚子葉往老闆身上擦了擦,遞給對方一套嶄新的衣服,寓意為去除晦氣。
“有查到柯建義為什麼讓我多呆了幾天嗎?”
曾正惡狠狠的把換下來的舊衣服往地下一扔,媽的,他玩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關進局子裡,這讓他的臉往哪放,還怎麼在同行裡混?
站在旁邊的秘書急忙撿起衣服,要扔垃圾也不能在這扔啊,這裡可是有監控的,還想進去多蹲幾天啊?
“聽說是查出你之前做的事,但沒有確切的證據。”
“那個陳蘭有幫我盯著嗎?她有沒有什麼異常?”曾正咬牙切齒,想讓陳蘭也嚐嚐蹲監獄的滋味。
“她找人陷害顧朝,就那個打算獻給你的女孩。”
“顧朝?也給我查一下她,媽的!這群**!”
曾正一直以為是因為是自己的原因,沒清理好尾巴,才會讓柏新巧這個貝戔人給鑽了空子,反咬他一口!
在拘留所這十來天,他也仔細想了想,哪有那麼湊巧的事?陳蘭想把顧朝送給他,在房間裡的人卻是柏新巧,顧朝又說是陳蘭讓她這樣做的。
他還不認識陳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欺軟怕硬,看人下碟,就算給陳蘭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來算計他!
而這個顧朝的嫌疑最大!
曾正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不代表他就會饒過陳蘭,做什麼春秋大夢呢?他都蹲局子了,還不允許他把心裡那股怨氣給出了?誰還管你做沒做過?
無論陳蘭是不是無辜的,她都要為此付出代價,誰讓她送來的人這麼麻煩?
現在曾正就是條瘋狗,逮著誰就咬誰,一臉瘋態。
秘書看著自家老闆的瘋狂的模樣,默默地退後兩步,心裡吐槽道,自家老闆仗著背後有人,向來無法無天慣了,如今又蹲了局子,就更瘋了。
他心裡為陳蘭和顧朝默哀著,阿門,誰讓你們惹誰不好,偏偏來惹老闆,希望你們下半輩子能長點眼,遠離曾正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