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怒氣衝衝的,紅葉趕忙給她找了一條板凳,“娘,你坐下先消消氣,不是我攆他,是因為你的身體需要有人照顧。”
“我身體好著呢,不需要他照顧,明天就讓他到你廠裡。”老太太又從板凳上坐起來吼到。
“別去了,你身體不好,萬一出個啥事,咋辦?再說,二懶已經去了,這要是把他趕回來多不合適呀!”紅葉解釋。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定了,明天就要他去。”說著老太太就要往外走。
紅葉上前拉了她一下,“娘,你別這樣,請你理解我!”
“理解你,誰理解我,別拉我!”說著,使勁拍了一下紅葉的手。
紅葉到,“娘,別喊了,真的不行。”
“他不行,我去行吧!”老太太牛勁上來了,誰也攔不住。
紅葉說話時又拉了她一把,這時的老太太火冒三丈,上手一巴掌打在了紅葉臉上。
張曉回到家,感覺有個事放心不下,馬上過來給紅葉商量。
聽見老太太的叫喊著,他站在門外沒有進去。
“娘,你咋打人呢?”紅葉捂著被打的臉問到。
“打你是輕的,我還要……”話沒說完,老太太又揚起巴掌。
張曉一看不太對,馬上跑過來,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年齡這麼大了,咋還老想著打人!”
“喲,你這個陰魂不散的玩意!咋處處都有你。我打兒媳婦,和你啥關係?”老太太一陣諷刺挖苦。
張曉冷笑,“是和我沒關係。你罵幾句可以,但打人就不行。”
“不行?”老太太伸手又要給張曉一巴掌,正好被張曉用手擋住了。
老太太覺得很憋屈,坐在院子裡哭起來。
這哭聲抑揚頓挫,一會高一會低。
聽到哭喊聲,鄰居紛紛趕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勸著老太太。
自從秋月生產後,一全很不痛快,每天都要喝點小酒,醉熏熏的。
今天中午就喝了不少,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聽到外面的陣陣狗叫聲,處於迷糊中的他走了出去,見人就問,“出啥事了。”
“好像是你娘在那兒哭呢!”有人說。
“我娘?”一全好像清醒了一點,晃盪著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