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做在總結,將他之前的結論選擇性遺忘的推翻:
“他在四點鐘左右的時候將告示牌放在地獄展廳的通道前,用來將進入的人隔開後,就穿著鎧甲,潛入了地獄展廳裡面。
“在四點半左右,將趕來赴約的真中老闆給殺害了。
“最後,在五點鐘左右的時候,將告示牌拿走,好讓新來的顧客發現真中老闆。”
“那麼也就是說……”
目暮警官扶著帽子,沉吟了幾秒後,看向了以落合館長為首的眾職員低沉道:“也就是說,殺害真中老闆的兇手,就在你們幾位當中了。”
美術館員工們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心裡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會發生這種情況。
就在這時,南宮清悄然挪動了自己的身位,從黑羽快斗的身邊來到了監視器前,準備將自己找到的證據再次放映出來。
落合館長殺了人,這是怎麼也擺脫不掉的,南宮清想要做的是給落合館長套上個二三十年的緩刑,讓他一直經營這個美術館,直至壽終正寢。
而給落合館長宣判緩刑,那麼也就意味著要找到證據,將他定罪,這就是南宮清擺脫不掉的了。
雖然南宮清移動的動作沒有讓人察覺到,但他敲打鍵盤的聲音,還是被他旁邊的柯南給發現了。
“南宮哥哥,你在做什麼啊?”柯南朗聲道,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南宮清撇了他一眼,沒有理睬,直接按動按鈕,將錄影帶倒放了起來,“諸位,麻煩你們仔細的看一下,鎧甲一開始要砍到真中老闆的那一瞬間,鎧甲在跳到真中老闆身前的時候。”
他出言提醒道:
“真中老闆的動作究竟是如何的。”
果然,他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柯南心裡想道,他之前也注意到了,就是沒有先一步倒放錄影帶而已。
“嗯?”毛利小五郎隨即和眾人觀看起來正在倒放的錄影帶,“真中老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拿起了一張紙條。”
“他又拿起了桌子上的筆,在紙條上寫了些什麼東西。”目暮警官接下了話頭。
真中老闆在紙條上寫完東西后,就把筆給扔掉了。
但所幸,紙條還留在了手掌內。
之後,監視器就沒有顯示其他的什麼畫面了,只是來了一場真中老闆死亡的再放送。
察覺到這一點後,眾人連忙跑到已經被裝進裹屍袋內的真中老闆旁邊,從他的手掌中,找到了那枚紙條。
一名警官將紙條拿出來,遞給目暮警官道:
“警部,這應該就是真中老闆手中的紙條了,在著期間,我們都有守著,沒有人接近過這裡。”
“多謝。”目暮警官道謝一聲,接過紙條,在眾人的簇擁下,將紙條緩緩展開,震驚的念出了寫於紙條上的文字:
“這,這個是,龜田!”
毛利小五郎也是驚呼道:
“什麼,紙條上寫的是龜田的名字嗎!”
職員龜田在眾人身後不知所措的喊道:
“啊?為,為什麼要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