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清抬起頭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拿起溼巾擦了擦白皙的手掌,“還可以,你的威望不錯,這裡的人很尊敬我,特意磨練廚藝給我做飯。”
隨著南宮清的話語,這個女人的身份也顯而易見了。
“呵。”貝爾摩德對此嗤之以鼻,她雖然沒看見南宮清的一舉一動究竟如何,但從boss對他的重視程度來看。
這個小男孩,非常之危險。
她把南宮清帶到基地裡,跟成員的那聲囑咐,目的就是保護南宮清。
但現在看著模樣,南宮清根本不需要保護,他來到這裡,就像魚碰到了水一樣自在。
都已經吃上藍鰭金槍魚了。
身份也十分特殊。
要不然,boss也用不著特意讓她去橫濱把南宮清給帶過來。現如今,boss又要親自與他單獨對話。
她有見過boss認真的模樣,但如此認真對待一個小男孩,卻是從所未見的。
貝爾摩德想問,但她不敢問。
最近boss的病情十分嚴重,脾氣越來越不好,疑心也越來越重,稍有說錯話就有被處決的可能。這不是說空話,近來幾個月,已經有不下七十人死於boss的判決。
即便她和boss關係非同一般,也不敢隨便觸碰boss的底線。
“跟我走吧,boss點名要見你。“
貝爾摩德徐徐吐出一口白霧,將香菸湮滅在藍鰭金槍魚細嫩的肉質上。
南宮清點頭,跟著貝爾摩德身後,伴隨著地下基地成員的歡呼聲離開。
“小子,你到底在裡面幹了什麼事情,見你走了他們這麼興奮。”
貝爾摩德聽見了這聲音,嘴角帶笑,回頭看了他一眼。
“沒,他們很喜歡我,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開心。”
南宮清自信滿滿。
貝爾摩德:“……”
咱能別睜眼說瞎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