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目光暗含殺機,嘴上說著不敢不敢,身體卻誠實的很。
掏出耳中針,那針頃刻膨脹變大,就要朝唐僧甩去。
唐僧慌的再次唸咒,直痛的孫悟空丟下手中棒子,痛呼求饒。
這緊箍咒太緊,他實在經受不住,若不繳棒,他這小頭怕是要直接裂開。
一旁的朱涵虛哪還看不明白場中形式。
心驚肉跳的看了眼心狠嘴黑的唐僧,他再度打起了退堂鼓。
這唐僧該不會也為他準備了帽子吧?
有心離去,又怕落得和孫悟空一樣的下場,朱涵虛只好和敖烈靠在一塊,四股打顫。
過了一歇子,緩過神來的孫悟空掙扎站起,問道:“師父,你這法子是誰教你的?”
唐僧道:“是你離去時,一老母教我的。”
孫悟空啐了口唾沫,咬牙道:“那狗......”
似是想到了那人的恐怖,孫悟空到嘴邊的日字又被他險險的收了回去。
“那老母定是那個觀世音!等我這就去南海打死他!”
後面這句是氣話,莫說他打不過觀音,就是先前打得過,如今有這緊箍咒在,他也成了人家鍋裡的猴頭菇,根本翻不起湯花。
頹然起身,與唐僧好生認錯保證後,孫悟空主動收拾好包裹,牽起馬匹,往澗邊走去。
“悟空,這河如此湍急,你牽著馬如何過得?”
孫悟空嘆息一聲,指著澗水道:“師父往那裡看,那不是有一個撐船漁翁正過來麼。”
等過了河,唐僧雙向合十,朝著茫茫河面再次道謝。
孫悟空牽著馬,說道:“師父莫要謝了,你不認得他,他是這澗裡的水神,若不接俺老孫過河,俺老孫還要打他哩!”
唐僧斜覷孫悟空一眼,不做回答,只翻身上馬,重重在敖烈屁股上拍了下,轉眼間就甩開了徒弟們。
看向朱涵虛,孫悟空笑嘻嘻道:“八戒,等改日我讓觀音也給你做一頂帽子,你看可好?”
“遭瘟的猴子,可去你的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