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注視，就有一種心神要被拉入其中的感覺。
朦朧間，李響看到這軒轅神劍之上有無窮幻想浮現，每一個世界當中都有一把意義非凡的神鐵。
它是絕世劍客手中的無雙劍，它是魔門修羅手中的屠靈刃，它是市井販夫手中的切菜刀。
無窮幻境，無窮身份。
這是……
輪迴之力？
軒轅神劍在輪迴？
憑藉著人道之力的共通性，李響能聽到神物的哀嚎，那是一種不堪承受的痛苦。
每一個剎那，這神劍都在被輪迴之力洗滌，每一個剎那，它都在不斷地被更替自身存在的根基。
若非此物凝聚九州人道之力，此刻怕是早就已經被輪迴之力都不知道化作了什麼東西。
“怎麼會是輪迴之力？”
“樹妖姥姥的力量，怎麼會是輪迴之力？”
“這麼重要的天地權柄，真的是一個妖魔可以觸碰的麼？”
一連三問，問的身旁眾人云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此刻的事態，已經有些超出了李響的預料。
“人道……”
“新的人道……”
“在孕育……”
隱隱約約的李響聽到耳邊有聲音響起，尋聲看去，卻是那不斷輪迴的軒轅神劍在呼喚自己。
至寶有靈，即便被輪迴之力鎮壓，卻依舊還有三分力氣。
那聲音之中有三分疲憊，三分欣喜，還有幾分說不清道明的韻味，像是一種解脫。
軒轅神劍所言的，究竟是什麼？
“這輪迴之力是什麼情況？”
“樹妖姥姥現在又是什麼狀態，泰山……”
見到神劍還能夠保持清醒和自己對話，李響立刻詢問著這輪迴之力的來源，以及樹妖姥姥此刻的狀態。
“見過人皇。”
“吾為人道之劍，奉蒼生之命，永鎮黑山於此。”
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