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為真正的霸王麼？”
低沉的聲音宛若魔鬼的誘惑。
林清風手中的面具散發著微微的金光，黑黃色的神紋纏繞在面具的表層，恰好構成了戲曲裡霸王的臉譜。
“我不是已經死了麼？”
青年眼中流轉出一道清明，與先前那完全入戲的模樣有些不同。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這樣的。”
林清風長袖一揮，一道光幕浮現，當中有人影走動，正是現實世界當中的梨園場景。
只見到後臺裡，一名女裝的青年正抱著哥哥的屍體痛哭。
旁邊許多人心有餘悸的看著周圍的世界，像是還沒有從剛才的噩夢中走出來。
林清風看完霸王斬鬼車之後，就將這些人打回了現實世界當中，省得他們繼續給食夢貘提供念力。
那霸王念力之身崩潰，宛如魂飛魄散，現實世界當中的身體自然也就陷入了死亡。
此刻站在這裡的青年，卻是林清風截了霸王最後一縷神念，以自身積累的念力承載他還未消散的精神。
這與自己從幻想世界中觀想的師妹不同，一個是憑空創造，一個是提供寄託，當中差距不可以道來計。
“那麼代價呢？”
眼前的青年冷冷的注視著林清風，眼眸之中有一絲威嚴流轉。
即便恢復了清明，也無法掩蓋他那霸王一樣的氣質。
他就是這個時代活著的西楚霸王，一個將生命演進了戲當中的奇人。
“你要讓所有人都相信，你就是霸王。”
“除此之外，再無條件。
林清風帶著真武的面具，用冰冷的聲音緩緩說著，他在壓制霸王的銳氣。
“那我能得到什麼？”
青年眉宇之中有英氣流轉，神武天生，非天地大勢難可制也。
“復活的權利……”
聞言，青年的瞳孔猛然收縮。
…………
“他來了……”
“莊周又來了……”
“殺了他！”